哪怕此时临近年关,请客吃饭的人极多,悦然酒楼每日的流水比去年仍旧是差了一截。
邹福泉的脸色,也就日渐一日的黑。
到气头上时,甚至又砸了好几回的杯子。
这些细节夏明月并不知晓,只知道自根生被抓之后,悦然酒楼便彻底消停,夏记这里也可以继续顺利做生意,顿时松了口气,只和吕氏与江竹果照常做事。
“听说因为悦然酒楼做的那些腌臜事,外头流言传得难听,悦然酒楼的生意都受影响了。”江竹果道。
“活该!”吕氏觉得十分解气,“这回吃了亏,往后也知道该怎么做人,别成天不好好做生意,就想着些歪门邪道。”
做生意,就是各凭本事,公平公正,搞些小动作算什么!
让人看不起!
夏明月听着两个人的闲谈,抿了抿唇,若有所思,手中的动作也顿了一顿。
在她看来,悦然酒楼眼下的局面还不够。
这般欺负她夏记,除了律法和道德的审判,还需要她的反击,心中的恶气才能彻底疏解。
但以她现在实力,以夏记现在的规模,皆是不足以与悦然酒楼叫板。
不过无妨,还有以后。
她要让悦然酒楼最担心的事情,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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