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熊竟然根本不惧去县衙。
那就是说明,这借据是真的?
可那江竹果素日懂事孝顺,更是个节省的,怎么可能做出去赌钱这种事情?
莫不是江竹果为了不嫁给张家做小妾,冒着要被卖掉的风险,也要捏着鼻子和赌坊签下这样的借据?
还是说,这赌坊原本就并非善类,打听到江竹果有他这么个秀才爹,觉得十分好拿捏,所以诱导了江竹果?
……
无论是哪种缘由,这债务都会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作为江竹果的爹,皆是无法逃脱。
这些地痞无赖,也有十分正当的理由缠着他。
除非……
江义和在思索了片刻后,紧咬了牙,“我自是不与你们去县衙的!”
武熊嘿嘿笑了起来,“原来江郎君也知道到了县太爷跟前,县太爷会责令江郎君还钱?看来不是个傻的。”
“我不去县衙并非是因为心中畏惧。”江义和嘴硬道,“不过是此事犯不着去县衙罢了,且你们也不该来寻我讨要这债务。”
兜兜转转,竟还是这句话。
武熊听得有些乏味,也觉得这江义和属实无趣的很,伸手去掏了掏耳朵。
“只因为我已是与江竹果断了亲,我与她往后再无任何关系,她的债务,自是不能追究到我的身上!”江义和大声道。
武熊等人登时互相看了一眼,接着又不约而同地看向江义和。
不得不说,这江义和……
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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