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来福挑了眉梢，“夏娘子也别太难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嘛，现在知道也不算晚。”</P>

“的确。”夏明月点头，慢条斯理道，“就怕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面上看着都是正经人，结果背地里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让人不齿。”</P>

“对啊对啊。”张来福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疯狂同意夏明月所说的话。</P>

“这背地里说道说道也就是了，就是要是想撕破脸做点子鱼死网破事的话，那就难看的很了。”</P>

夏明月道，“这要是让旁人都知道的话，我看这生意也是完全做不下去，连最基本的营生都没有了，都是聪明人，得分得清轻重才行。”</P>

“是啊，得分得清……”</P>

张来福话说了一半，登时愣了愣。</P>

怎么感觉这话不是在姜二牛，而是在说……</P>

他自己？</P>

“夏娘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张来福耷拉了脸。</P>

“觉得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夏明月淡淡地回了一句，到旁边墙根处拿起了大扫帚。</P>

大扫帚是用竹枝条和竹叶子用麻绳细细地绑了起来，用一根结实的竹竿做了把手，宽厚耐用，长度也恰到好处，用起来颇为顺手。</P>

“张掌柜既是有自己的生意，那便好好看管着自己的生意吧，成日里盯着旁人看，难怪自己的生意做不好，其实这生意做不好也就罢了，就怕光盯着旁人生意，忘了守自己的摊子，让旁人给盯上了，那就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P>

“这这话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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