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季子文,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以后做事莫要凭着一腔热血,做了别人的刀,反而害了自己。”
雪容闻言,收敛了笑容,这话是在敲打子文叔叔。
“你刚才是不是说若是帮了你,你愿意肝脑涂地。”肃王说着,似笑非笑地瞧着雪容
雪容闷声嗯了一声。
“记住你的承诺。”肃王又道
“是。”
“伺候本王洗漱就寝。”肃王话音刚落,有侍卫来报道:“王爷,刚才秦妃那儿来人,说娘娘近日呕吐不止,打算请个太医。”
肃王眉头一挑,这段时间忙着处理高家的事情,是有些冷落秦妃了:“立刻去请,本王一会儿就去看望她。”
就这样,肃王晚上宿在了凝翠轩。
第二日,雪容揉着眼睛,浑身疲惫地起了床,昨夜她睡得并不好。许是去了天牢一趟,几年前在牢狱里的种种走马观花地在梦里过了一遍。
时光荏苒,她也不如过去那样悲伤了,只是心口有个石头压着,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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