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张宏文清楚自己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全都是因为王卫东的提拔,要是没有王卫东,他现在说不定还只是一个扛煤的临时工。
王卫东对张宏文很放心,将事情交给他之后,就不再关注了。
小型机的设计已经完成,下一步就要进入生产阶段了,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
五天后。
许大茂拖着酸软的双腿,一瘸一拐的往四合院走去,当看到那座满是沧桑的大门时,他长长松了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想起这次易家庄之行,许大茂此时依然是一脸的茫然。
他被易中地关在地窖里,在数次澄清自己的身份,没有得到回应之后,许大茂清楚事情不妙。
他常年下乡放电影,太清楚这帮子社员了,在这帮社员心中,简直就没有王法。
等待他的一定是一个悲惨的结果。
这还不算完,许大茂在地窖里住了两天之后,发现那个负责送食物的家伙竟然消失不见了。
而地窖里除了那些烂红薯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烂红薯已经彻底的腐朽,仅仅是闻到味道,就让人有些想呕吐。
就这样,许大茂在地窖里整整饿了五天,他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已经模糊了,全身酸软无力,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要不久于人世。
就在这个时候,一根绳子从上面落下来,当初将他抓起来的那个民兵队长顺着绳子爬下来,将许大茂救了出去。
并且还给他了一笔路费,两个馒头,把他送上了前往京城的牛车上。
啥?伱问为什么许大茂当初不询问民兵队长原因?
开玩笑,许大茂害怕一不小心,再被民兵队长抓起来啊!
只有在彻底安全之后,许大茂回想起获救的过程,才感到疑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许大茂又重新回来了。
许大茂大步跨过门槛,进到四合院院内,刚进门就跟阎埠贵撞了个面对面。
哎吆!
阎埠贵慌着出门,两个人撞了个面对面,手里的铁桶掉在地上,发出咣当的声响。
“哎呀,许大茂。你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啊,怎么不瞅着点!”阎埠贵瞪着眼说道。
刚说完,他就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许大茂:“你小子是不是偷人家去了,好几天没有回来,是不是被派出所抓走了。”
这时候许大茂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全都是灰尘,衣服也撕破了,整个人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难怪阎埠贵会有这种想法。
许大茂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冷着脸说道:“三大爷,您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偷人家,只是....”
许大茂想要解释自己这几天在哪里,可是想到民兵队长送别他的时候,交代给他的事情,话到嘴边又吞咽了回去。
那个民兵队长说了,许大茂这次离开易家庄之后,要将易家庄内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忘掉,要不然的话,以后肯定会有大麻烦。
许大茂虽然不清楚那人所谓的麻烦是什么,但是一想到在易家庄地窖内受的那些苦,哪里还敢泄露半句啊。
许大茂鬼鬼祟祟的样子引起了三大爷的警惕。
要是换成别人,三大爷也许会装作没有看到,毕竟他就是个四合院三大爷,又不是派出所的同志,管那么多干什么!
但是许大茂这货,可是现在四合院里的小管事,是能够威胁到他地位的人。
要是能趁机将许大茂拿下的话,就可以免除后患了。
所以三大爷走近两步,眼睛紧盯许大茂:“许大茂,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儿了!”
“没有,绝对没有!”许大茂连忙摆手:“我前几天下乡放电影了。”
“放电影?你每次放电影不是只在那里待一天时间吗,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我...我....”许大茂眼睛一转说道:“哎呀,别提这倒霉的事情了,我是去马家庄放电影,您也知道,马家庄那边的路有多破,并且还得翻山越岭。厂里面找了好几个放映员,那些家伙们都是懒蛋,听说是去马家庄,个个龟缩在后面。
你也知道,自从我接受了咱们大院一大爷刘厂长的教诲之后,思想就变得积极了起来,所以主动请缨前往马家庄。
当天晚上,我给马家庄公社的社员们放了电影之后,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了,社员们和公社的领导都纷纷挽留我,想让我留在马家庄过夜,但是第二天厂里面还有放映任务。
我是那种偷懒的人嘛?
所以我就抹黑扛着放映设备京城赶去,谁知道走到半道上遇到了一头野狼,那野狼实在是太凶了,在发现我之后,立刻向我扑了过来,我就算再厉害,也不是野狼的对手啊,所以只能多路狂奔。
我沿着山路跑了一段距离,突然一脚踩空,摔到了沟渠里面。
人倒是没事儿,但是那沟渠足有五米多深,并且沟渠的两边光滑无比,压根就爬不上去。
我只能待在沟渠里面,希望过路的人能救我。
但是那里很偏僻,等了三四天,才遇到了一个人。”
....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