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的动静闹得很大,再加上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喜欢凑热闹,现在被惊动了,纷纷围了过来。
看到阎埠贵拎着一根大棍子,都惊得合不拢嘴巴了。
“阎埠贵可是老教员,什么时间改行了?”
“这两天我就觉得阎埠贵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说话总是很冲,就好像是吃错了药似的!”
“什么吃错药啊,阎埠贵肯定是被刘海中逼急了,兔子着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一个人!”
“是啊,你别说,阎埠贵这样子,倒是比以前好多了,以前阎埠贵自持为老教员,说话斯斯文文的,没有一点男人气息!”
听着住户们议论的话语,感受到住户们震惊的目光,阎埠贵得意的扬起了脑袋,心中一阵狂喜。
其实在解放前,阎埠贵在自家当铺里帮忙的时候,也是个混小子。
想想也就明白了,解放前进到当铺里的客人可是五花八门都有,有财主富商,也有平民老百姓,更有那些地痞流氓。
地痞流氓经常会拿一件便宜的破棉袄,到当铺里面当做皮裘来典当。
要是当铺不从的话,他们就会借机生事,打砸当铺。
破棉袄和皮裘的价格相差上百倍,典当的价格也差了上百倍,一般的典当行为了求个平安,所以也只能咬着牙忍了,乖乖的对着那些地痞流氓奉上银子,就当做是保护费了。
可是阎家的家风就是绝对不吃亏,阎埠贵身为阎家的一员,从小就得到
了老阎的真传。
一次,三四个地痞流氓找上门,用破棉袄来讹诈钱财,阎埠贵非但没有奉上银子,反而从当铺的木栅栏后面冲了出来。
他的手里还拎着一把大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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