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一来,花销就比较大了,一桌酒席最少也得十块钱。
这年代没有大圆桌子,饭店里也都是四方桌,只能坐六个人,就算是挤一挤,也只是坐十个人,正好圆扯圆,易家压根就挣不到钱。
易中海当然不愿意采用这种办法。
于是,阎埠贵就出了一个主意,可以请厨子到四合院里来,然后自己置办酒席。
如果全是素菜的话,一桌子菜肴,只要一块五毛钱的成本。
易中海虽想多挣钱,可是想到这次还有厂领导和街道办的干事参加,也不好做得太过了,要不然对他的影响不好。
便决定每桌加一道荤菜,成本是两块钱。
就算是一张桌子坐六个人,他也能挣到四块钱。
....
由于傻柱是这次筵席的主角,不适合担任厨子的职务,阎埠贵只能从机械厂请来了南易。
并且,带着家里的几个孩子,从菜市场买来青菜,肉食。
忙活了几天,今天阎埠贵终于能在四合院前摆上一张桌子,开始收礼金了。
清晨一大早,有住户从外面回来,见阎埠贵坐在那里,好奇的问道:“三大爷,你这是干嘛呢!”
“今儿是老易收儿子的日子,要举办筵席。”阎埠贵说着,指了指旁边摆着的几张1块钱:“看到了吗?礼金每家1块钱。”
1块钱倒是正常的价格,住户们本来以为易中海会趁机狮子大开口,从他们身上狠狠的咬掉一块肉,现在见到只需要1块钱,也就没有多犹豫。
“三大爷,把我的名字记上。”
递出1块钱,那住户随口问道:“筵席是在哪里办?全聚德还是东来顺?”
“想什么呢!就你这1块钱,还想去大饭馆?“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神情严肃的说道:“现在国内物资匮乏,上面提倡勤俭节约,为了响应上面的号召,易大爷决定在咱们大院里自己办筵席。”
“自己办....”那住户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心中嘀咕:什么响应上面号召啊,明显是为了省钱。
不过也就1块钱,只要能吃饱,也不用计较那么多。
“那行,我等中午的时候,准时参加。”
....
近年来,随着王卫东在四合院的崛起,易中海的名声越来越臭了,住户们本来不愿意参加他举办的筵席,只不过阎埠贵在四合院门口摆了一张桌子,只要有人经过,他就上去拦住人家。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不伤及对方的面子,住户们也只能捏着鼻子交了一块钱。
一块,两块....十五块....阎埠贵数着那些钱,心中美滋滋的。
不过,一想到这些钱,等会就得交给易中海,他的好心情顿时没了。
阎埠贵也想把钱悄咪咪的留下一点,但是他知道易中海是一只老狐狸,虽然表面把大权交给了他,背地里肯定安排人盯着他。
只等着他犯错,然后趁机黑掉那五毛钱报酬。
想到这些,阎埠贵只能讪讪的把钱放进了一个报纸糊成的盒子里。
不远处,一大妈躲在大树后,看到阎埠贵的举动,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表情。
老阎啊,你怎么能这么自觉呢!
....
临近中午,厂里面的杨厂长带着一杆子厂领导也来了。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在厂里面很有些地位,再加上大家伙都没有见过如何收儿子,听说后都觉得稀奇,所以特意过来看热闹。
阎埠贵虽不认识杨厂长,但是看他的穿着和周围人对他的态度,就感觉到这人不凡。
连忙站起身,点头哈腰,脸上堆满笑容:“领导,您好。”
“这里就是四合院吧,我是轧钢厂的老杨,特意来参加易中海同志的筵席。”
杨厂长上下打量阎埠贵,目光着落在了那摞钱币上,眼中闪过一道异色:“怎么,还要收礼金?”
“啊....这....”
阎埠贵见杨厂长脸色不大对,连忙小声解释:“诸位可能不清楚,易大爷这次收的那个儿子,最近惹了不少事。对于这次的筵席,易大爷本来是想采取全免费的方式,可是他现在经济状况有点不妙,所以才....”
杨厂长本来只是随意一问,而且对傻柱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当下便释然了。
笑笑:“既然如此,那我入乡随俗,对了,礼金是多少钱。”
“1块。”
“行,这是我的那份,你把名字记在单子上。”
“好好...”
见杨厂长出了礼金,他身后的那些厂领导们也都纷纷从兜里摸出钱,交给了阎埠贵。
不大一会功夫,阎埠贵就收到了七八块钱。
摩挲着那些钱,阎埠贵嘴角微微翘起,老易啊,老易,这次你要多谢我,要是不是我,你哪能挣这么多钱。
嗯,等筵席结束后,得再多问老易要一点劳动报酬。
阎埠贵正盘算着,远处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呵,没想到这么丢人的事情,傻柱竟然也好意思办一场筵席。”
不用抬头,阎埠贵就知道是许大茂走过来了。
四合院里,除了他,没有人会如此欠揍。
抬起头,阎埠贵正准备责怪许大茂两句,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哎呀,大茂,你的脸是怎么了,好像是有点肿了。”
他抽抽鼻子,瞪大了眼:“好家伙,这么浓的酒味,大茂,你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
“喝了...七八九十瓶啊。”许大茂眼皮上挑,思索了片刻,不耐烦的摆摆手:“想不起来了!”
昨天晚上,许大茂请黄秘书在小酒馆吃饭,为了表示自己的敬意,许大茂一杯接一杯的敬黄秘书,不大一会功夫,自己便被撂倒了,等再次醒来已经是清晨。
许大茂正准备离开小酒馆,被早上刚上班的服务员拦住了。
昨天晚上,在许大茂喝醉后,黄秘书竟然又点了七瓶茅台酒。
不...那七瓶茅台酒也许自个也喝了?
当时许大茂已经喝醉了,实在是搞不清楚。
阎埠贵见许大茂这样子,吧嗒吧嗒嘴:“大茂啊,你别怪大爷多话,像你这种喝法,早晚会得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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