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得知阎埠贵要对付王卫东的时候,心中自然是大喜过望,抬脚便想跟着阎解娣往院外走。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阎解娣说道:“阎解娣,你爹还让你请谁?”
阎解娣歪着脑袋,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思索片刻,道:“除了你,还有二大爷。”
易中海心中一叹,看来阎埠贵果然是老奸巨猾之辈,担心自己可能不是刘洪昌的对手,还特意请刘海中。
不过,他疏忽了一点,那就是刘海中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
在四合院里,刘海中跟刘洪昌并没有矛盾,他见到刘洪昌跟阎埠贵斗,自然是乐得看笑话,怎么会出手呢!
“解娣,还是我跟你一块去找刘海中吧。”
“好啊,好啊,我有点害怕二大爷,他把刘光福和刘光天打得老惨了,怪吓人的。你跟着我,我就不害怕了。”
到了刘海中家门口,易中海让阎解娣先进刘海中家。
如果刘海中被阎解娣说动,那么他就不用出面,也就不用欠刘海中人情了。
无论在哪个年代,欠了人情总是要还的。
果然。
不到片刻功夫,阎解娣便低着头沮丧的出来了。
她看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二大爷说他今天不舒服,需要在家里静养,不能出去帮我爹。”
看来不出面还是不行了。
易中海摸了摸阎解娣的头发:“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易中海直接推开了刘海中的家门。
刘海中哪里是不舒服啊,他这会正美滋滋的喝酒呢!
阎解娣带来的消息,让他兴奋不已,无论阎埠贵跟刘洪昌哪个人输了,他都能看一场好戏。
听到推门声,刘海中下意识的想把酒杯藏起来,可惜为时已晚,易中海已经进来了。
见到是易中海,刘海中重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老易啊,你现在怎么连门都不敲了,跟谁学的坏规矩啊。”
嘴里说着埋怨的话,刘海中心中却开始盘算了起来,易中海这人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前来所为何事?
很快,刘海中便想到了阎解娣刚才的请求,心中当下明白过来,看来易中海是准备利用这件事,来打击刘洪昌。
想明白后,刘海中便放下了心,只要易中海有求于他,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易中海考虑到时间紧迫,也顾不得跟刘海中兜圈子。
“海中啊,刚才我碰到阎解娣了,她跟我说阎埠贵在外面被刘洪昌欺负了,咱们三个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合作几十年了,现在阎埠贵遇到了麻烦,咱们两个自然应该伸出援手。要是咱们视而不见的话,不但会被大院里的住户们看轻,被街道办知道了,也会责备咱们三个不团结,说不定会因此怪罪咱们。”
易中海把问题说的很严重,刘海中却不以为然。
“老易啊,咱们两个也算是老伙计了,你少在这里吓唬人,阎埠贵跟刘洪昌的矛盾,是他们个人的矛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是想故意把矛盾扩大化,然后借机敲打刘洪昌吧,怎么着,你送了那么多礼物,对于选举一大爷,还不放心吗?”
被刘海中直接指出来,易中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
只要刘海中不装糊涂,就说明事情有得谈。
他看着刘海中说道:“海中啊,姓刘的那小子,可不好对付,年纪轻轻就当了厂长,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我不得不小心应付啊。正好老阎送给了我一个机会,如果能借此把刘洪昌的名声搞臭,那么我的胜算就更大了。”
“那是你的事情,我跟刘洪昌又没有矛盾,没必要跟你去趟这趟浑水。”
“看你这话说的,前阵子我还送你一瓶茅台酒,并且许诺你在晋升的时候,帮你找关系。”
刘海中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用贪婪的眼神看向易中海:“老易啊,我是收了你的礼物,咱们也确实达成了协议,不过那是为了在选举的时候投你的票,并没有说帮你合伙对付刘洪昌。
投票给谁,那是我的权力,就算是刘洪昌知道我投了你的票,他也不能因此责备我。
但是。
如果跟你出去对付刘洪昌,那就等于跟刘洪昌对着干。
刘洪昌可是大厂长,你觉得我会犯傻吗?”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贪婪的样子,心中感到一阵恶心,这货也实在是太贪得无厌了。
不过,为了拉拢刘海中,他依然不得不装出一副热情的样子。
“老刘啊,这样吧,我家里还有两瓶茅台酒,本来打算送给领导的,只要你帮了我,那两瓶茅台酒就是你的了。”
见易中海如此上道,刘海中喜得合不拢嘴:“你早说啊,还让我浪费那么多口舌,刘洪昌是大厂长不假,不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四合院里,他只要敢欺负别人,我二大爷就有管理的权力。走,咱们现在就去会一会刘洪昌,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牛逼。”
易中海道:“别急,这次要把刘洪昌钉死,我还得再请两个人。”
易中海请的另外两个人自然是他的帮手,秦淮茹跟傻柱。
秦淮茹是个女人,嘴皮子厉害,可以对刘洪昌发动语言攻击。
而傻柱,虽然他打不过刘洪昌,但是当一个肉坦也是合格的。
万一刘洪昌在愤怒之下,失去理智,暴怒伤人,傻柱也能抵挡两下,给易中海留下逃跑的时间。
瞧,易中海就是如此的老谋深算,连退路都想好了。
等易中海,刘海中,傻柱,秦淮茹一起来到大院外的时候,大院外已经围满了人。
大家伙见到于莉躲在刘洪昌身后哭泣,而阎埠贵,阎解成都是一脸的愤怒,皆感到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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