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他们在同学面前受委屈。
何文涛还好,知道家里不容易,领到了零用钱也会攒起来,不是必要的时候不会用。
但何文达这小子呢,明知道家里的经济环境不行,还老喜欢买这买那。
要买的是有用的就算了。
买回来的都是些玩得吃的,一次两次就算了,总是这样,谁受得了啊?
就算是好脾气的于秋花,也说教过这个儿子几次。
然并卵,当时应得好好的,但没过多久又会旧病复发。
气的何文远有一回狠狠的打了他一顿,没收了他的零用钱。
然后,这小子就开始用骗和坑的了。
骗于秋花的,骗何文惠的,连哥哥何文涛的都骗。
唯独不敢对二姐下手。
何文惠见何文远又要对何文达动手,连忙拉住她。
“文远,文达还小,不能老动手,不然打坏了怎么办?”
“那就不要了,这小子就是因为你一直纵容,才会变成这样!”
何文远气呼呼的,原本俏丽的连看着有些凶恶。
何文惠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也有些发憷,明明她才是姐姐,何文远是小的,但不知道的,都觉得她才是小的那个。
“文远,你要再这样,我就叫妈过来了!”
“那你叫去!”
何文远一把推开了何文惠,将何文达抓过来按在腿上,举起手一阵狂揍。
那是真的毫不留力,揍得何文达惨嚎不止。
几乎整个院子的的人都能听到。
不过大家伙对此都习以为常了,何家那屋隔三差五就会传来何文达的惨叫声。
******
京郊监狱里,穿着制服的狱警走过来敲了敲铁门。
“秦淮茹,出来拿信!”
“哎,这就来!”
正在洗马桶的秦淮茹应了一声后,擦了擦手,急匆匆的往门口跑去。
在经过某个狱友身边的时候,一只脚突然伸了出来,将秦淮茹绊得摔了个狗吃屎。
秦淮茹却丝毫不恼,用衣袖擦干了鼻血,赔笑着向绊倒她的狱友说了声对不起后,继续往前跑去。
狱警看了秦淮茹一眼,对她受伤的模样见怪不怪,也丝毫没有要帮她出头的意思。
将信件塞给秦淮茹之后就离开了。
而秦淮茹在拿到信后,也没跟狱警诉苦,乐呵呵的拆起信件来。
打从她进监狱后,唯一的乐趣就只剩下读信了,
奈何唯一会给她写信的人,就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了。
而何雨柱又没什么文化,翻来覆去都只是‘小秦姐,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看多了多少会有些腻,好歹你也说说外面的情况啊。
即使说说你今天杀了几只猪,怎么掏的大肠,也好过翻来覆去就是想你这种。
就当秦淮茹想拿着信进厕所看的时候,先前绊倒她的人伸手拦住了她。
“秦淮茹,你不是忘了规矩了?”
秦淮茹脸上的喜色顿时消失不见,哀求道:“李姐,这是我儿子给我写的信,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要不,要不我看完再给您看?”
李姐根本就不搭理秦淮茹,劈手从她手上躲过了信,一把撕成了碎片,随手一扬,飞得漫天都是。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看了!”
秦淮茹懵了,她傻傻的看着满天飞舞的纸屑,耳边是狱友们肆意嘲笑的声音。
李姐似乎嫌对她的侮辱还不够,又给补了一句。
“记得给我把地扫赶紧,要有一快纸屑,仔细你的皮!”
秦淮茹傻傻的看着纸屑,缓缓的蹲下了身子,一片一片的捡着。
要是在以前,她早就炸毛了,指不定还跟狱友打起来。
但现在,她已经被彻底打怕了。
刚进来那会,就已经被收拾了一顿。
这个时候女监里的囚犯,基本都是狠人,不是狠人也不会被抓进来。
秦淮茹赖以为生的那一套在这里根本没用。
毕竟女人最了解女人,她秦淮茹茶艺段位再高,还是被同性一眼看穿。
加上监狱的条件艰苦,谁要可怜秦淮茹,就等于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在这种情况下,秦淮茹自然没法讨得了好,非但如此,这女人还把自己在轧钢厂时的一些习惯带了过来。
一到干活的时候就开始偷懒摸鱼。
在车间那会有易中海罩着她,谁也没法说什么。
但这可是监狱,是让您进来劳改的!而不是享受的。
于是秦淮茹在受了狱警的训斥后,又被狱友抓住机会一顿暴打。
毕竟监狱里的活是有规定的,你干少一点,我就得多干一会,大家都是人,凭什么要惯着你啊?!
在刚进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淮茹所在建仓的囚犯都生活的很规律。
吃饭,睡觉,干活,打秦淮茹!
这种习惯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至今还有人会拿秦淮茹出气。
谁让这家伙讨人厌呢?
京城的监狱就那么大,关押的有不少是本地人。
有些关系总是能拐弯抹角的搭上,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臭遍了四合院附近几条街,没听过的人很少。
就连小孩都知道她搞破鞋这事,其他可想而知。
反正她在监狱里的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苦,但又没能力去改变,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现在儿子的信件在她面前被撕碎了,秦淮茹也不敢反抗,一反抗就是一顿暴打。
叹了口气后,秦淮茹乖乖的将地上的纸屑给收拾干净。
浑然不知自己的好儿子棒梗已经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废人。
要说意外残疾的话,只要自强自立,这人还有救。
但像棒梗这种自己作孽把自己弄废的,大伙只会嘲笑他,没人会对他伸出同情之手。
而他自己想的,也是怎么利用这个机会趴在别人身上吸血。
这也是为什么在得知棒梗残废后,小当和槐花非但没有沮丧,反而兴高采烈的跑去红星公司外面捣乱。
因为她们觉得自己可以借机绑住王卫东,让他赡养自己一家人了。
事实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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