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贾张氏都忘了自己的身体状态。
不蹲还好,身子这一蹲,本来就装的满满当当的裤子,瞬间被挤压得变形。
一些污物直接从裤腿上流了出来。
要不死不死,她的肚子从刚才开始就没好过。
下蹲就像是一个信号。
轰!!…砰!!!…卟衣…噗哧…
一连串的响声又一次从她身上传了出来。
易中海跟易大妈都惊呆了,张大了嘴巴。
看着贾张氏身上流出来的污物,甚至都忘了掩住口鼻。
这股臭味直接被两人合力吸进了肺里,当场就开始呕吐起来。
排泄物的臭味混合着呕吐物的酸馊味,弥漫整个中院。
月亮红了。
...
屋内,王卫东品着红糖水,很是庆幸自己把门装上了。
同时他也为这年代人们的身体素质感觉到担忧。
区区两坛老痰酸菜,就搞出这么大动静。
实在是不可思议。
在后世,人们早就经过半个元素周期表的历练。
像苏丹红,地沟油,瘦肉精,塑化剂,镉大米,“70后”猪蹄,“80后”鸡翅……都不在话下。
至于方便面,王卫东可是足足啃了大半个卡车。
这样想着,搪瓷缸里的红糖水,好像味道有点不对了。
...
跟王卫东的淡定不同。
傻柱屋,何家兄妹原本正在讨论何雨水的一笔钱。
何雨水的彩礼钱。
这年代,农村人结婚就是去城里扯几尺花布,准备脸盆、暖壶、点把子(就是手电筒),五六十块钱摆个酒席就完事了。
在贫困地区,一袋米,几斤肉就算是彩礼了。
不过自古以来,京城居民都有着独属于他们的骄傲。
对于结婚这种人生大事,还是比较讲究。
小片警家世不错,送来了一百块钱现金,作为彩礼。
有了彩礼,自然要有陪嫁。
何雨水想让傻柱帮忙准备几床被子。
毕竟,女子结婚时,娘家没有任何陪嫁,会被婆家的人看轻。
而傻柱想把这笔钱借过来,帮补处于困境的小秦姐。
何雨水当然不同意。
如果钱借出去了,到时候空手到婆家,那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眼见借钱无望,傻柱也就失去了和何雨水说话的兴致。
他站了起身,走到门口的位置才回过头道:“嫁妆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就好,不用再来问我!”
听到这句话,何雨水脸上的表情很明显的僵住了。
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笑着说:“我知道了,哥,你快出去看看吧,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小秦姐姐的喊声。”
傻柱先前也隐约听到了些许声响,听着好像是秦淮茹的。
但就那么一声,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现在听到何雨水这么说,他不由狠狠的瞪了何雨水一眼:“不早说!”
与此同时,易大妈跟贾张氏的争吵声也从传了过来。
傻柱顾不得再与何雨水多说,赶紧打开门,虎头虎脑的冲了出去。
然而没走几步,他就被院子里那浓厚的臭味熏得受不了了。
傻柱下意识的就要返回房间,不想才转过头,就看到了房门“咣当”一下被关上了。
而何雨水的声音也从屋内传了出来。
“哥,你还是快去看看小秦姐吧,指不定她遇到什么事了呢!”
傻柱一想也是,便放弃了返回的念头,顶着恶臭往前走去。
没过多久,就来到了正在呕吐的易中海和易大妈身边。
“呕~易大爷,呕~你们这是怎么了,呕~”
“叫,叫人,送棒梗去医院,他被贾张氏熏晕过去了!”易中海强忍着干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傻柱听完后却没有立即动手。
他看向正在装死的贾张氏,还有地上那些恶心的污物。
实在没忍住,来了句:“张婆婆,你怎么拉裤裆了?”
语气中明显带着幸灾乐祸,换做平时,贾张氏肯定已经扑上去骑脸输出了
但当众拉裤裆的事,已经彻底击碎了她那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只能在心底默默的诅咒傻柱。
‘该死的傻柱,绝户头,老了没人捧盆,送终!’
傻柱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后,从地上抱起棒梗往外走去。
可能是想起了以前自己在贾张氏面前受的气,以及秦淮茹被贾张氏欺负的事,快走到前院的时候,傻柱突然大声嚷嚷起来。
“各位街坊,各位邻居,有没哪个爷们愿意出来帮帮忙,中院的贾婆婆拉裤裆了,弄得一地都是,再不处理的话,这院子就没法待人了!”
正在装死的贾张氏听到这话,气急攻心之下,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这次是真晕。
只不过人是晕过去了,身体的生理反应却并未因此停下,反而更加的激烈了。
距离最近的易中海听到那鞭炮般的声音,以及因为再次堵住后,又重新肿胀起来的裤子。
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该不会直接撑爆吧?
这个想法让易中海一阵心惊胆战。
他连忙拖着易大妈远离贾张氏。
同样面临窘境的还有已经冲进茅房的秦淮茹。
在门口的那一个响屁,直接让她喷涌到裤裆中。
好不容易撑到茅房,棉裤才脱了一半,又是一连串响彻天际的崩屁声。
这下好了,不止是裤子,连带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也被染黄了。
只不过当时肚子还闹腾得很,秦淮茹来不及想那么多想,就借助微弱的月光,蹲在蹲坑上了。
一阵爽快后,秦淮茹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现在这副模样,根本没法出去。
这就尴尬了,如今可不像后世,可以打电话求助。
她现在剩下的唯一办法就是等人进来。
可是,此刻中院的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芬芳,众人压根无法接近。
秦淮茹蹲在厕所里,双腿逐渐发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阎埠贵从带着王主任和一众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走进了中院。
每个人脸上都用布巾围着,看他们严阵以待的模样,还真有种对付生化武器的意思。
本来阎埠贵本来已经跑回家,也不想管这闲事。
他巴不得贾家一家子倒大霉呢!
只是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也是唯一的大爷,四合院出了事,他就是严重的失职。
在求助众人被拒后,阎埠贵只能跑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帮忙了。
王主任十分尽责,甭管贾家一家人的名声有多烂,她在听说了这事后,还是第一时间带人赶了过来。
“小刘,小赵,你们两个去打水,准备洗地。”
“小何,小钱,还有小郑,你们把她抬回屋里去,小郑,你帮她清理一下,换身衣服。”
前面几人还好,叫做小郑的妇女听到要她帮贾张氏换衣服,顿时变成了苦瓜脸。
只是嫌弃归嫌弃,小郑还是没有反驳王主任,跟着另外两个男同事,一起将贾张氏抬到了贾家。
只是三人才刚进去没多久,就慌慌张张的从里边跑了出来,就像后面有毒蛇追着他们咬一般。
王主任这会正指挥着人清理地上的污物,看到小郑他们跑出来,讶异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小郑喘着粗气说道:“王主任,那屋里,实在,实在是太恶心了!”
“嗯?怎么回事?”
“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主任听完后,带着疑惑走进了贾家。
没过一会,她也如同小郑一样,匆匆逃了出来。
呵,贾旭东吃的老坛酸菜最多。
贾家屋里已经沦为生化实验现场,满地都是污物。
而贾旭东的模样更是狼狈。
秦淮茹跟贾张氏还能忍耐着从屋里跑出来。
但贾旭东只能躺在床上,化身喷射战士。
...
(嗯,老坛酸菜面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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