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人家有人撑腰。”
...
秦淮茹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连忙狡辩:“刘主任,我做的那些工件,老王早就运走了。”
老王是车间里四十多岁的光杆子,负责把工件送入仓库,从秦淮茹进厂后,没少送她馒头。
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舔狗。
“老王运走了?”刘明义对她的话,自然是不相信。
他从人群中找出一个面容猥琐的小个子,指了指:“老王,你说,今天从秦淮茹这里运走多少工件。”
那个成为众人注视焦点的小个子浑身一震,忍不住倒退一步。
心中暗骂,这傻婆娘,把俺拉下水做啥。
俺不就是占点小便宜吗?那也是用真馒头换的!
这完全是两个馒头的交情啊,你也好意思把俺牵扯进来。
看刘明义的样子,今天不收拾秦淮茹,誓不罢休。
老王自然不会为秦淮茹扛事。
他讪笑道:“主任,小秦同志工具台上一直都是空的,俺运啥啊?”
此言一出,秦淮茹心直落万丈深渊。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一点都靠不住。
她眼角瞬间红润起来,用手拨弄一下头发,楚楚可怜的绿茶婊顿时上身。
“主任,你知道,俺家有三个孩子,一个老奶奶,男人又瘫痪在床。”秦淮茹说着,演技上身,眼角的泪水滴落下来。
“每天,我回去要照顾孩子,照顾男人,累得个半死...”
她那可怜楚楚的样子,引得许多男工人都一阵心软,女同志们纷纷暗中撇嘴。
刘明义却铁了心要杀鸡儆猴,冷笑道:“秦淮茹,你家有困难不假,可谁家又没困难?”
说着,他连续指了几位工人:“刘建国,老爹瘫痪,老娘跟人跑了,年年都是先进工人。”
“还有,张铁蛋,七个兄弟姐妹,他是老大,每天都要照顾弟弟妹妹,人家也没耽误生产。”
这番话,让秦淮茹羞得抬不起头,她眼盯着地面,只想找一个缝钻进去,心中暗骂,一大爷,还不站出来!
刘明义看到秦淮茹被自己说得开不了口,心中有点小得意,冷笑道:“所以,你就是懒。”
“你这种懒人,咱们一车间盛不下!”
“这样吧,也不为难你,明天我就给厂里打报告,把你调走。”
“至于分去喂猪,还是扫厕所,就看你的运气了!”
秦淮茹浑身一颤,牙齿几乎把嘴唇咬破,让她去喂猪扫厕所,还不如要她的命。
现在只希望一大爷能站出来说句话了。
诚如秦淮茹所愿,易中海见刘明义把话说到这个程度,知道再不站出来,小秦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这些天,他一直避嫌,不跟秦淮茹接触。
但是,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想到也以往的好处,也不能让秦淮茹真去喂猪。
易中海轻咳两声,分开人群走上前。
众人见易中海走出,都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这位八级老钳工,没少给徒弟擦屁股。
刘明义的脸一下子黑下来,易中海是车间的大师傅,手法精妙。
很多精密配件,离开他,压根无法组装。
一般情况下,不能轻易得罪。
刘明义早有准备,抢先说道:“老易,你来得正好,你说说,秦淮茹这种偷懒的行为,是不是太恶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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