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放心。
一分,两分...一毛。
阎埠贵再点一遍。
总算放心了。
唉...这可是我的命啊。
阎埠贵依依不舍的从里面抽出十一块一毛,揣进棉袄兜里。
然后,把剩下那点钱,重新卷进红裤/衩中,塞进罐子。
放回原位,消除一切痕迹后,阎埠贵这才打开房门,冲出去。
“阎埠贵,你又去哪,就不能帮会忙!”三大妈冲着他背影喊道。
“去救命!”
阎埠贵跑到四合院外,王卫东正站在大柳树下等着。
“卫东,就不能少点?三大爷攒这点钱不容易。”阎埠贵攥着一叠毛票,眼睛红了,声音有点沙哑。
这真是他的命啊。
“你舍不得就算了。”王卫东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正好不想出卖原则。”
说着,他长叹一口气,仰着脸:“你知道,我一直想做个好人。”
说完,王卫东再不看阎埠贵一眼,迈开腿,就要向四合院里走去。
阎埠贵这下子着急了,忙快步上前,拉住王卫东。
陪笑道:“卫东,三大爷刚才开玩笑。”
“你的原则,一点都不贵!”
他生怕王卫东反悔,把钞票揣进王卫东的兜里,一脸期盼:“咱们清了?”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三大爷,我还没点数呢。”
一分,两分...一毛。
于是,王卫东就在阎埠贵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一张,一张把钞票点了一遍。
阎埠贵看着本来属于他的钞票,拿在别人手中,心在滴血。
好不容易,十一块一毛快点完了。
“呃...我刚才忘记点到了哪了,重新来!”
一分,两分...一毛。
对于守财奴阎埠贵来说,王卫东每点一张钞票,就等于是拿刀子捅他一刀。
钞票点完,阎埠贵也浑身插满匕首。
“嗯,正好,三大爷,您不亏为老教师,文化人,一分钱都不少。”王卫东看到阎埠贵脸色铁青,还不忘记补刀。
“两清?”阎埠贵怯生生。
“两清!”王卫东点头。
阎埠贵这才放下心,踉跄的走向四合院。
王卫东看着他的背影冷笑道:从此之后,你的把柄就算攥到我手里了。
阎埠贵在鸽市上,身上总共就带了几张零碎票据,压根算不上投机倒把。
甚至,派出所压根没有把他记录在案。
否则依照韩所长耿直的性子,也不会这么容易把他放出来。
只要阎埠贵一天不知道这些,他就一天不敢在王卫东面前呲牙。
王卫东冷笑着把钱揣进兜里,又从戒指空间内翻出一大堆文具票。
骑上自行车,沿着街道,挨个商店逛。
“服务员同志,给我拿两杆铅笔,两块橡皮。”
“好嘞,三毛二分钱。”
“给您钱,票。”
下一家。
“服务员同志,十本拼音本,五瓶墨水。”
“两块三毛。”
“给您钱,票。”
...
足足逛了三十多家商店,王卫东才把阎埠贵的十一块一毛花完。
帆布挎包里也装满文具。
此时已是后半晌,阳光黯淡下来,落在人身上,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王卫东冒着寒风,骑着自行车,来到红星小学。
冉老师正在课堂上给学生们上课,传达室老大爷敲开门。
“冉老师,外面有一个小伙子找你。”
“说是你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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