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莉和毛盾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快半个小时,沈锐气的火都快要出嘴里吐出来了。
毛盾,你小子可真够阴的,先是在报纸上将我和苏遥的事情写出来,惹得唐莉向我质问,然后再趁虚而入,夺取芳心。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厉害啊厉害。
他在一旁看着在和毛盾的谈笑中,唐莉又喝下了一被马爹利,更是恨的眼睛都要冒出血,用我买的酒,泡我的马子,这还有天理吗?
其实,沈锐冤枉了毛盾,在今天见面之前,他并不知道唐莉就是毛毛的队友。再说,写那篇关于沈锐和苏遥的报道也纯属意外,那是他原来在成都认识的一个在《成都商报》的朋友非要向他约这次西南王大赛的稿子,而且声明最好要有点风花雪月的花边新闻。毛盾将所有对局找了一遍,发现只有沈苏这一盘有点亮点,所以就选用了。倒也不是存心找沈锐的麻烦。
不过现在沈锐可管不了这么多,他见唐莉毛盾两人越谈越欢,瓶子里的酒也越来越少,当下再也忍不住,移动了一下位置靠上前去。
“毛哥这次是专门为了答应我那篇专访来的吧?”沈锐脸上带着笑,声音可一点都不友善。
“对,对,我正想和你约个时间呢。”毛盾可能也觉得这样一直单独和唐莉交谈有点不好,忙把头转了过来,“不知道我们的新科西南王什么时候有空?”
毛盾提西南王的本意是想拍拍沈锐的马屁,毕竟不管于公于私,和沈锐搞好关系都是有好处的。可是这话在沈锐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以为毛盾是故意提起自己在成都和苏遥下棋的事情来刺激唐莉。
“呵呵,今天我们大家出来玩,采访的事情明天再说好了。”沈锐叉开了话题,他早已拿定了主意,好小子,你不是想给唐莉留下个好印象吗?老子今天先灌翻你,让你在她面前出个丑,看你以后还怎么追她?
沈锐端起了手中的杯子,“毛哥,我们今天有缘再聚,做兄弟的先敬你一杯。”
于是,毛盾和沈锐两人就高高兴兴的喝了起来。
什么叫不自量力?什么叫自讨没趣?眼下的沈锐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在他想灌毛盾酒之前,没有向毛毛打听毛盾的酒量,知敌不明,这是第一个错误;没有衡量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用已经被别人灌过了的身体出征,疲劳不堪,这是第二个错误;灌了几杯后无法收到应有的效果,没有立马撤退,困兽犹斗,这是第三个错误。以上的任何一个错误在酒桌上都足以致命,何况三个一起犯呢?果不其然,不到半个小时,沈锐无可争议的倒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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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疼。”今天,没有了马晓春催命般的叫床声,沈锐终于睡了个好觉。将近中午12点,他才从梦中醒来。
不过,刚一醒,沈锐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昨天好象自己又喝醉了。
揉着头,沈锐回忆起来:昨天刚开始和毛盾对喝的时候,自己也还支持得住,不过当第一瓶马爹利喝完以后,好象就没什么记忆了。最后又叫了一瓶还是两瓶?沈锐拼命回忆就是想不起来。
看着旁边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沈锐又想起,昨天自己喝醉后,好象出了“热浪”就吐了个厉害,还是一个女孩将自己送回寝室的。是谁呢?唐莉、毛毛还是韩玉贞?也记不清楚了。
想到这里,沈锐很懊丧。本意是想让毛盾被灌翻,谁知道自己出了个这么大的丑。
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沈锐最大的优点就是善于自己安慰自己,幸好自己喝醉了,最后叫的两瓶马爹利一定是毛盾买的单。6000多,也够那小子喝一壶的了。
“昨天真划算。”看着毛毛和唐莉的背影,毛盾心里暗想到。昨天虽然自己出了6000多的酒钱,但大方的举动相信一定给各位妹妹,特别是唐莉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他又摸了摸包里的发票,上面的数额是9000多。只要成功的给沈锐做个专访,等回报社后就可以用请沈锐喝酒的名目将这笔钱报销了。那样,充了大方不说,自己还能净赚3000,好事真的不要太多哟!毛盾脸上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
“哥,你倒是快点啊!”毛毛在前面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催道。
“来了来了。”虽然陪女孩逛街是天底下最麻烦的事情,但毛盾还是三步并作两步欢天喜地的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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