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阮被吓得浑身一抖,“不行!把我眼睛挖了我也看不到王爷了!”
楚绝“啧”了一声,“本王要公主能看见本王做什么?只要本王能看见公主便成了。”
沈阮却自觉自己这双眼睛还有大用处,吓得都不怕水了,连忙离楚绝远了一步,随后又将手腕浸在水中仔细搓了搓,道,“我自己给自己洗干净了!”
她急得将手腕都搓红了,才小心翼翼地伸到楚绝眼前。
楚绝握住她的手。
沈阮觉得有门,又连忙道,“眼睛也能洗!”
她真是怕极了这种事,也不顾自己还在水里,起身便要搂住楚绝的腰,楚绝也不嫌弃她身上湿,顺势将她从水里抱起,直走到一旁的软塌上。
春日还有些冷,沈阮的身上更是在水里泡过,被风一吹,忍不住瑟缩一下,抱紧了楚绝,楚绝让嬷嬷找了一套干净衣物和一张毯子送来,又看向沈阮。
沈阮对穿衣这种事已经躺平,只乖巧地等待楚绝为她换。
楚绝看她这幅样子觉得好笑。
明明方才还怕他要死,转瞬又心安理得地让他侍候。
不过他倒也并未多言,只轻轻为她解开已湿透的衣服。
鲜红色的衣物与她奶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为她更添了一分欲。
天生尤物也不过如此。
楚绝先用帕子将她全身擦干,沈阮自觉微微抬起双臂,让他将袖子穿进去。
等到完全换完,他又拿起那张毯子为沈阮盖上以防她着凉。
沈阮被照顾地眯起眼,喜笑颜开地坐在他怀里亲他的脸撒娇,“我就知道王爷最好啦!不要挖我的眼睛将我锁起来好不好?我会很乖的!”
她将脸埋入他的胸膛亲昵地蹭了蹭,楚绝抚了抚她的背,问,“有多乖?”
沈阮讨好地笑,“从此以后,王爷让我向东,我不会向西,我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楚绝大手轻抚她的脖颈,似笑非笑道,“公主现在就可以做本王的鬼。”
沈阮瞪大双眼,柔弱无骨的小手又攀上他的后背,将整个身子靠在他怀里,“不行!王爷若是杀了我,那我以后就不能亲亲王爷抱抱王爷了!”
楚绝轻笑一声,终究还是没对她做什么,只将她打横抱回房间,放到床上。
沈阮自知自己安全了,又自然地将脚伸到楚绝面前,直到楚绝为她脱下鞋子,才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楚绝莞尔,上床将人搂在怀里,像撸猫一样狠撸了一顿,沈阮乖巧地任他揉圆搓扁,又不小心睡着了。
翌日,沈阮起床,才发现楚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她叫来春画为她梳妆,春画进来时面色有些白,一边为她梳妆一边絮絮叨叨道,
“据说昨夜宫中有个太医被人扒了皮扔到了贵妃宫中,贵妃半夜起夜,一抬眼看到有个血淋淋的人站在她面前,那人当时还没死,还下意识去扒贵妃的腿叫贵妃救救他,贵妃当即被吓得晕过去了,今天早上才醒。”
春画说着,又想起云贵妃这些年一直百般其辱皇后与沈阮,冷哼了一声道,“估计是这老巫婆做坏事太多,遭报应了……”
沈阮却知这事儿定然是楚绝做的,暗暗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还好她知自己废物,对楚绝从来都是顺毛撸,不然被剥皮扔到贵妃宫中的怕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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