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晋国这边,某座大城内的军司属,这样的地方在晋国是一个阴冷的存在,人们对这样的地方都会选择性的绕过。看着庄严肃穆的地方,晋国的百姓,上至九旬老人,下至五岁孩童,都知道,进了里面人,没有人能走得出来。
在七寸关雨夜过后的第二天早晨,一封急报,就送入了军司府,而作为这座军司属的最高长官,此时正陪同着一个人在军司府的地牢内审问着一个人。
此人几乎赤裸着身子,被人钉在一个木架子上,身上插着十几把特制的匕首,已经没有了生机。
“无趣。”地牢中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子正在一盆清水旁边,清洗着自己的手,脸色淡漠。
“大人,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军司属最高长官袁筹,卑微又恭敬的说道。
“行吧。”男子淡然的说了两个字,随后便在袁筹的陪同下,离开了地牢。
刚走出地牢的,就有手下呈来奏报,接奏报的不是袁筹,而是那个白衣男子。
男子看着奏报的信息,缓缓说道:“昨夜有敌夜闯七寸关。”
“这个时候的高句丽还有心思这样小打小闹?”袁筹不为所动的说道,这样的敌袭,根本造不成伤害,完全就是送死。
“似乎不是高句丽的人。”白衣男子说道。
“怎么说,大人?”袁筹问道。
“在等等。”说着,白衣男子继续前行。
当他们来到用膳的地方的时候,一份密信有专员送来。白衣男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完密信,然后一抓,密信变成了粉末。
“有一条大鱼溜进本官的鱼塘了。”白衣男子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笑容中有着兴奋与狠厉。
......
那夜的雨,下的范围很大,但也就截止那晚,第二天天还没亮,雨就停了,天上的黑云也散了,等到太阳从海际那边升起来的时候,天空都没有多少云彩。
温暖的阳光开始照射大地,人们纷纷走出门口,开始新一天的生。
晋国某处的小破庙里,篝火在熊熊燃烧着,那些被支棱起来的衣服,被热烈的火焰炙烤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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