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今天非得把你的腿给打折不可!”
“爹,爹,爹!冉姌没事,冉姌没事,她还好好的,完璧归爹,完璧归爹。”徐顾礼趁着父亲没找到趁手的武器,赶紧的说道。
徐老爷听着儿子这个不伦不类的成语,才安奈住自己暴脾气,盯着徐顾礼,在等他给自己一个完整的解释。
徐顾礼看着父亲沉下气来,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相信他会把自己的两条腿给打折,留着第三条传宗接代就够了。
徐顾礼赶紧的把在六须山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高速了自己的父亲。
夜深,厅堂里静悄悄的,一刻没有下雨,但夜空中也看不到一点点星月的影子。
“爹?”徐顾礼把事情讲述完之后,等待着父亲的下文,却迟迟得不到回复,身子又开始发冷起来,毕竟湿润的衣服可不好受。
“又是陈陌啊,两次都是他救我们家囡囡于水火之中,他还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徐老爷长长呼出一口气,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虽没见过面,却让他五味杂陈。
这时候,甘牧师兄妹换换好衣服,出现在厅堂里,他们是过来向徐家老爷赔罪的,毕竟是甘牧把他们几人陷入危险之中。
“徐....”
甘牧的话刚出口,徐顾礼就急忙的跟自己的父亲说道:“爹,孩儿得去换一身衣服可,身子实在少不了了。”
“嗯,去吧。”徐老爷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点点头。
徐顾礼背对着自己的父亲赶忙的对着两人用眼神示意,然后拉着两人离开了这里。
“陈陌啊,你确实是我们家的恩人,但也害了我们家囡囡啊。”徐老爷又是一声长叹。
......
徐家只是暂住在朋友的别院里,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
徐冉姌的房间。
徐冉姌洗了一个热水澡,从新换上了一套干爽的新衣裳,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妆台前,借着房间里明亮的烛光,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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