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免费的wifi,前台给了纳兰涩琪和云落两个帐号,真是福音,至少让云落登上了干涸已久的face波ok帐号。纳兰涩琪和云落快速休整了一下,绕着植被布局精致的、有一个小游泳池的后院转了一圈,与石墙上斑驳娇艳的红花合了影之后,打算出去转转。
根据地图导航,附近有一家javahou色,出门左转,走到头,果然在一个医学研究机构的楼下看见了javahou色的招牌。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个pas私onf乳it果汁,以及一个甜点。在户外坐着享受了一把,咖啡很香,心情很好,阳光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柔美了。
结帐的时候在小费问题上纠结了一番:没有好好看menu,以为还要再多交小费和消费税,于是多留了很多钱,后来再去javahou色的时候发现,原来所有的surcharge都已经incl在价格里面了。
傍晚的时候,纳兰涩琪和云落去了周末马赛集市,还帮纳兰涩琪和云落砍价,以不错的价格买了几个大木雕。这里能带回去的纪念品,后来经云落总结分析,也就是黑木雕的动物,肥皂石做的书架或者装饰品还比较划算。
木雕一定要是黑木的,很多都是用黄木做好之后再涂上一层看起来很像的黑漆,被磕一下之后就能看到黄色的软木痕迹。黑木的密度应该比普通木头材质大,所以掂量一下有份量的应该就没问题。
但是第一天就买这么多黑木雕给以后的行程带来了很大麻烦。一路行李很沉还好有背包搬运工可以给小费帮忙搬,动物们的耳朵鼻子尾巴胳膊腿儿的脆弱是需要特别认真注意的。
第二天纳兰涩琪和云落就把一只大象的耳朵磕掉了,一路上各种伤病不断,回到家随着望远镜一起受伤的还有木雕狮子的脚趾头。
好处就是纳兰涩琪和云落的买价很合适,在路上各种档次的礼品店里凭纳兰涩琪和云落一己之力很难再拿到这么好的bargain。这样纳兰涩琪和云落也就没再买什么纪念品。
一次性掏出几千先令给老板的行为引来了两个背着小孩的当地女人来乞讨,朋友把零钱给了她们,引起更多当地人的“围攻”。买完纪念品花费了几乎剩下的所有先令,但这些女人不依不饶地一直尾随纳兰涩琪和云落到停车场。
正犹豫要不要给美元的时候,朋友说不给也罢,讲起有一次一位学者给她们钱。发现她们并不是感谢给钱的人,而是感谢上帝。为啥呢,因为即使你们给钱,也是上帝派来的,所以归根结底钱是上帝给云落的。
这种理直气壮让勤劳致富但无神论的华国人民觉得很难接受,怜悯仁慈的心情也大打折扣。这里大家能要来吃的就不干活,尤其男人一夫多妻,管生不管养,所以女性生活的更加凄苦。也是在街上乞讨女人很多的原因。
安伯塞利是纳兰涩琪和云落前往的第一个景点。从肯尼亚去安伯塞利要一整个半天。云落特别兴奋,隔着窗户拍呀拍呀的。
植被在内罗毕是绿色的,越往安伯塞利的方向,草原变得越枯黄。戴上云落的茶色墨镜夹片,感觉真不错!在安伯塞利进行了一个半天的gamed日ve,和一个全天gamed日ve。
这里最著名的景观,就是远眺乞力马扎罗山。虽然乞力马扎罗位于坦桑尼亚境内,但最佳的观赏地却是在肯尼亚的安伯塞利境内。
根据云落的观测比照lonelypla和其它旅游资料上的图片。山上的积雪冰川已经严重褪化,山的东边雪线几乎完全退去。只剩下深褐色的山体。马尔代夫的一句宣传语是,随着全球变暖,马尔代夫会完全消失。
与此类似,乞力马扎罗和安伯塞利也可以有宣传语是,再不来这里,赤道上的雪山就消失了。
乞力马扎罗山融化的雪水、以及数百成千年前火山爆发所形成的肥沃火山灰共同滋养了这一片土地。虽然纳兰涩琪和云落去的是旱季。大部分草原区域呈黄色,但雪水融化形成的暗流和沼泽,滋养着上面茂密的绿色草地。
从远处看,绿色从山脚下蜿蜒着,开始颜色浓郁。后来就慢慢变淡弥漫在安伯塞利广袤的平原上。
这里最著名的动物是大象。第一天傍晚纳兰涩琪和云落看到很多动物,包括一只母狮和两只幼崽,但只在夕阳西下就要返回的时候在沼泽边看见象群,在角斗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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