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能拯救弗恩。
而此时,弗恩的眼泪让她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她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有些不安。
弗恩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胸口,感受着她的心跳,“我不想失去你,别再做蠢事……”
另外一边,诺尔已经驱车来到了目的地。
林奇曾经问过他一个问题,当他不切丁某个人是否有问题时,这个人突然消失了,他会怎么想?
诺尔思考了有一会,他才回答,说他会觉得这个人身上的嫌疑加重了,如果事情很重要,他会想尽办法,不择手段的把这个人找出来。
林奇又问,“如果你找不到他,怎么办?”
诺尔这次回答很快,“如果找不到这个人,就把和他有关系的人,都找出来……”
是的,人对某件事的怀疑,会因为抗拒因素,不断的加深。
没有任何理由的加深!
这就像如果你怀疑有人偷了你的橡皮,你让这个人把他的口袋翻出来让你看看。
如果他这么做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可能会有新的怀疑对象。
可如果对方拒绝了,你就会加深怀疑,怀疑橡皮是不是就是被这个人偷走的?
再如果即便你知道橡皮不在他的口袋里,你在口袋外摸了摸,里面的确没有橡皮,但对方依旧不让你看他的口袋。
你可能会因为产生和橡皮没有任何关系的好奇心,并尝试想办法看看他的口袋里有什么。
人的怀疑会因为抗拒,不断的加深,只是因为抗拒!
安委会的人对林奇的怀疑就是这样,如果林奇不说谎,如果他不表现得看起来像是心虚的样子。
调查可能到诺尔离开安委会总部就结束了。
因为他们的线索又他妈全断了!
你总不能让这些人凭空的去制造一些怀疑对象吧?
但因为他们觉得林奇有嫌疑,并林奇还在利用他的方法拒绝这些人深挖,他们开始发散思维。
瞧,本来一个和总统刺杀案从纯粹的本质上来说没有任何关系的前前任总统,也被纳入了调查视线之中。
其实要说完全没有关系,也未必。
毕竟最后一次帮特鲁曼先生和资本家们传递消息的,就是他。
这么说来,他也能算是这其中的一环。
而现在,林奇要做的,就是加深安委会对前前任总统的调查。
这些调查不会像其他调查那样最后没有结果,因为前前任总统和资本家们的交往过密,同时也有利益输送。
本来这些事情不算事,但挨着和刺杀总统有关系了,那就是一件事!
那么安委会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或者说他们凭什么会加深对前前任总统一家人的怀疑呢?
这就是诺尔要做的事情。
他看见一名略微秃顶的先生离开了家门,并和他的妻子吻别,还亲吻了他的孩子,然后乘车离开。
诺尔一边让人开车追上去,另外一边戴上了橡胶的手套……
九点五十几分,安委会的人已经等了好一会,依旧不见目标人物出现。
他们给负责人打了一通电话,对方要求他们立刻去目标办公室看看,结果办公室也没有人。
随后安委会特工驱车前往目标人物的家里,发现大门已经被撬开。
家里被翻弄得一团糟,所有人都不见了。
在厕所的角落里,甚至还发现了一缕带血的头发,有可能出现了暴力事件。
消息很快返回到安委会,负责人暴跳如雷。
他们昨天才决定找这个家伙谈一谈,他是前前任总统夫人基金会的会计。
安委会分析,如果这件事和前前任总统有关系,那么在案发前后,他的资金肯定会有变化。
再也没有什么能比拥有一个慈善基金会更合适掩盖资金流动的方法了,任何资金进来都可以走私人募捐的途径。
哪怕进来一个亿,也都是合适的!
但今天他们刚准备动手,人居然提前一步就没了,这一定是安委会内部出现了漏洞。
同时,这也让负责人认为,自己的侦测方向是正确的!
瞧,他们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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