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真的?”
工人工会会长看着电视台播放的消息完全没地反应过来!
他知道这段时间社会党领袖一直在为社会保障法桉改革的事情到处跑,他觉得这个没有什么问题。
道理很简单,它涉及到了全体工人集体的利益!
甚至于在很大程度上,工人工会还在这个过程中,为社会党提供了众多的便利。
比如说在听证会中出席的上百名,来自联邦十七个州不同城市的工人代表!
这些人都是工人工会提供的,这也使得这段时间工人工会在工人群体中的受关注程度极大的增加。
注册会员总数增加了百分之十四点七,已经创造了工人工会成立以来注册会员最多的记录!
注册工人群体的增加,使得工人工会的盈利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在劳资双方之间起到的作用,受重视程度也空前的提高。
本来会长以为到这里,就算完了。
他这个会长也算是没有辜负人们的期望,结果他完全没有想到,社会党居然要来真的,要真正意义上的“建党”了!
在联邦,不仅有宗教自由,信仰自由,也有政治自由。
如果一个人不喜欢进步党,也不喜欢保守党,更不喜欢社会党,他想要自己组建一个政治党派,行不行?
没问题!
就是这么自由,只要他去登记注册一下,就算是一个合法的在野党了。
但是这个“党派”和真正的“党派”不完全是一回事。
就像社会党一直都存在,人数不多,甚至还有国会席位,但它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党派。
它只有一个概念的整体,没有具体的一些分支机构,像是委员会等重要的机构,都没有。
那么它就不被人们看做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党派,只是一个概念上的政治团体。
现在,他们要摆脱这样的局面,组建完整的党派机构,把概念具体落实,让社会党真正的成为联邦“三大党”之一。
工人工会的总会长觉得有点……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时此刻内心的感受,有点小小的兴奋,还有些惶恐,以及期待!
进步党和保守党作为联邦规模最大的两个党派,它们的运营完全依靠资本家的政治献金。
现在社会党也要建党了,资金从什么地方解决?
毫无疑问,作为社会党的下属机构,工人工会理应负责所有的费用!
这是“按道理来说”是这样,可会长本身,不这么希望。
他正在考虑如何应对这样突发的大事时,手边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整个人都惊了一下!
当一个人太专注的去思考某件事时,就容易被吓着。
他看着电话响了一会,才把它提起来,“这里是……”
电话听筒中传来了社会党领袖的声音,他对这个声音很熟悉,他们有过交流与合作。
“很冒昧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如果你看了新闻的话,应该会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
会长有些恼怒,他压抑着这些不满,“在这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
社会党领袖沉默了一会,“这件事不太适合太大范围的宣传,你知道,盯着我们的不只有进步党和保守党……”
资本家也在盯着社会党,当他去和特鲁曼先生说完这些事情,表示想要彻底的把社会党推上台面的时候,就已经引来了大量的关注。
这些关注并不都是积极向上的,有很多是不那么友好的,现在他其实也非常的小心和着恼。
这段时间里总会有人挥舞着钞票或者其他什么,想要加入社会党。
拒绝?
他很清楚,自己做不到这点,没有资本家的支持,或者拒绝太多资本家的加入,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笑话。
不拒绝?
那么很快整个党派就会被资本家渗透,他这个领袖,以及未来的委员会,都只是资本家手里的玩具。
他不想这样,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一边附和着,一边从工人工会抽取力量,以作为对抗资本势力入侵的防线。
他最后叹了一口气,“我需要你理解我,我需要合作!”
工人工会会长还是同意了这次见面,在他挂了电话之后,电话铃声就没有停过,他只能把电话线拔了。
但就算是这样,都没有什么用,不到二十分钟,有车灯的光照亮了他的窗户,随后熄灭。
紧接着有人按了门铃,是工人工会内的高级干部。
来的不只有他一个,接下来不断有人赶过来,很快他的房子里挤满了工人工会中的高层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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