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振东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邻居什么的都笑了,该打!
而高振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想起前世的一个发小了。
那小子和棒梗有异曲同工之妙,洗碗的时候,为了早一点把洗洁精用完,好拿洗洁精瓶子和朋友打水仗,他硬生生3天用完一瓶500ml的洗洁精。
被他妈发现那天,高振东就听见他二楼鸡飞狗跳,高振东在一楼听了一顿饭的戏。
想了想,高振东摸了两块糖出来,蹲下身来,把糖递给棒梗,棒梗不敢接。
秦怀茹道:“高总,你这是?”
高振东笑道:“这两块糖,是奖励你的,你把两个妹妹都照顾得很好,接着吧。”
棒梗没忍住诱惑,才接过来,高振东的“但是”就来了,大人都知道,听话得听这句后面的。
“但是,你的方法是错的。偷家里的牙膏,这是第一,把牙膏挤出来扔掉全浪费了,这是第二。”
棒梗有些不明白:“高叔叔,我拿自己家牙膏也叫偷么?”
高振东点点头:“只要不是你自己的,就是偷。不告而取,就叫偷。”
“高叔叔,什么是不告而取?”
艹,我和一小屁孩拽特么什么文啊!
“就是不告诉东西的主人,自己就拿走了,这就叫偷。”
“噢,我明白了。”
“那你说你错了没有?”
“错了。”
高振东很高兴的点点头,嗯,到位了。
他站起身来,把棒梗往秦怀茹面前一推。
“贾嫂子,该打还是要打的,你继续!”
众人都傻了,高总工,你这不按常理出牌啊。
只有娄晓娥,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振东这也太调皮了。
没想到高振东还乐呵呵的来了一句贴心指导:“对了,打屁股就行,肉厚,不容易出问题,还疼!能长记性。”
秦怀茹直接瞠目结舌,棒梗倒是被高振东忽悠瘸了:“妈,我知道我错了,你打吧。别打脑袋,打傻了以后长大没法照顾你们了。”
秦怀茹无力的挥动了几下鸡毛掸子,终于打不下去了,把鸡毛掸子一扔,抱着棒梗大哭起来。
虽然是哭,但是众人都知道她这心里其实应该是高兴的,因为棒梗的话。当然,也夹杂了失去亲人后的悲伤。
易中海笑着赶人:“好了好了,没什么好看的了,该打的也打过了,呵呵,都散了吧。”
大家乐呵呵的看了一场戏,觉得心满意足,开始陆续闪人,这年头,娱乐活动可就指着这个了。
特别像今天这种,事儿不大,动静不小,情节还跌宕起伏,而且也没什么坏影响,过瘾!
“还得是高总工啊,太有趣了。”
“那当然,院子里就数他官儿最大,处理这些事情那不是轻轻松松。”
“后院那个刘海中不是也当官了吗?”
“当个屁,他那个特么还不如七级锻工呢。”
“……”
众人边走边发表观后感,而高振东刚准备转身回家,秦怀茹叫住了他:“高总工,谢谢您!”
说完给高振东鞠了一躬,高振东乐呵呵摆摆手:“客气了客气了。”
贾家门口,棒梗把糖分了一颗给小当,拿着另一颗放在贾蓁蓁面前,小不点儿伸着小舌头舔得还挺欢。
——
高振东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把刘荣国叫了过来。
同志,碲化铋基体,就交给你了。
看着手上的文件,刘荣国没有叫难,这东西看起来也不难。
刘荣国走后,高振东在1761送来的碲汞镉晶体库存里找了半天,弄了5枚个头最大的。
这些大个头的是他特意保留的,解决一致性最朴素的办法,就是料出同源,所以最大的一批都被他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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