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有谁是蠢人啊?一条消息,却是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结果,不过对方这一招真的很妙,那个燕轻尘想来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吧?"
李言在心中如是地想著,如此一来,他也只能再待上一段时间,看看宗门如何处理燕轻尘,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了。
…………
一间黑暗密室內,燕轻尘盘膝坐在冰冷的地上,这里十分的骯脏,到处都是一滩滩的污水,不断散发著阵阵恶臭。
但此刻的他,却是一脸的平静,像是对此毫不介意一样。
燕轻尘昨天回去后不久,正打算先恢復一下伤势时,可就被闯上门去的执法堂弟子,毫不客气地给"请"了过来。
但燕轻尘又是什么人?他竟然在令人闻之色变的执法堂內,在被一番问询过后,竟然没有被施以极刑,而且也没有被搜魂。
那是因为对方问什么,他都一一老实的回答了,承认的那是相当痛快,而且还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这让执法堂修士在惊讶意外之下,也是没见过来了执法堂的弟子,还能如此的这般利落认罪之人。
燕轻尘如此配合全部承认,他们还动什么刑?
在知道了燕轻尘的真正身份后,执法堂修士立即知道眼前的这件事,可不是他们能够处理的了。
隨即,就將燕轻尘关进了一间密室中,甚至都没有封印他的修为,像是根本不怕他跑了一样。
至於说燕轻尘会不会利用自己修为,直接自杀,执法堂修士当然不会对此担心。
他们这些人个个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对方能有问必有答,甚至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这足以说明对方根本不会想著去死。
而就是希望自己背后势力,与黄岐谷之间完成一次交易。
"柳思雨应该也被执法堂带过来了,我后面要不要把她也带走呢?"
盘膝中的燕轻尘,英俊的面容上没有太多的波动,竟然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他在被执法堂找上门去,让他跟过来时,就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所以当对方在审问他,问他是不是残杀了同门时,他爽快到对方表情吃惊。
燕轻尘知道自己不承认也不行,柳思雨肯定也会被带过来,执法堂的审问手段,最好不要尝试去抗衡。
那样最终的结果,只会让你极度的后悔来到世间,最后还不得不说出一切,何况人家都可以直接搜魂。
他之所以没有怀疑柳思雨去告密,那是他对柳思雨怎么可能没有监控手段,根本不会是像他表现出来那般,对著柳思雨有诸般的后悔。
"残杀同门的事情,除了那个灰衣老者有可能知晓外,那对姐妹难道也进入了深渊,隱藏在暗处后,看到了这一幕?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燕轻尘一直在思索放出风声的人,他觉得极有可能就是鸣氏姐妹,可是他又觉得不像?
对方的隱匿手段,好像並没有那么高明!
而且对方如果发现自己血祭一事,又怎么可能在后来,那么突兀中,在璀璨长河上被自己发现。
但凡是一个灵智正常的人,都不会做出那种没有把握的事情来……
"那个……那个灰衣老者,难道是某个弟子所幻化?这就是说即便是出来后,还有第三者在对我下手!"
不得不说,燕轻尘聪明绝顶,他很快推测出了在黄岐谷中,有第三者的存在。
只是他却是没有想到,告密的就是鸣氏姐妹,但是他推测出的第三者,却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被告发了。
燕轻尘很快就確定了下来,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灰衣老者!
"只可惜,这一次暴露身份后,宗门要花费很大的代价才能救出我,那么这里是无法再待下去了。
再也无法去查询还有谁在暗中,不但破坏了此行的目的,还对我一再出手!"
燕轻尘心中有些不舒服,对方出手太快了,哪怕是自己想要对付的鸣氏姐妹,那也是没有时间了。
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想清楚,却就被对方完全占了先机,直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这是一个教训,以后做事连任何一点犹豫也不要有,也不要存在侥倖之心,我应该在昨天刚一下船,就带著柳思雨先行离开这里。
只要在附近隱匿起来,让自己暂时失去踪跡,这样想暗算我的人,只能是更加的惊慌。
对方之所以这么快出手,就是在害怕我动手,对我有所忌惮,所以这就能將他锁定在了一定范围。
极有可能就是这几日离开宗门的弟子,最有嫌疑的就是昨夜离开之人,而我能怀疑的人,也很是有限,这样就能查出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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