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胖带着王恒潇和玲一起回来的消息在镇上很快的传开了。
王恒潇的十来个王家的近亲都很快的就来王恒潇外公家来拜访,带着一些礼物,说是让王恒潇回家的时候带给王恒潇的父母,老家也没什么好东西,就是山里出的一些特产。最近两年虽然是旅游开发,可是却也没有破坏大山里的环境,所以山里以前该有的,现在也不会少了。.
陈家那边的几个玲的叔叔辈的也都过来套套近乎,说些客套话。这两年来,这些陈家的人可不敢对玲一家子怎么样了,到时候别说玲本人会恼火,即使是周围的邻居听到了,王家的人听到了,刘家的人听到了,都饶不了他们。
所以,陈家的人也都很老实,跟着玲的父亲占占实惠,也就没有过多的想法了。可是日子也比几年前好了很多倍了,以前逢年过节才能吃上鱼肉,现在几乎是想吃就有的。
刘家这边,就是王恒潇的几个舅舅和姨姨,几乎都搬迁到镇上来了,有方胖子照顾,都过的很不错,有自己的家业了。按照这山沟里的说法,男人一辈子没地没房子,就等于是白忙活了一辈子。
有了土地,有了房产,就能一代代的传下去,给子孙后代造福。
到了午饭时节,陈妈妈和陈叔叔才一起下班回来,两人几乎每天都是一起下班回家的,可见两人的感情很好。
两人都是忙着工作,所以回到家才看到女婿王恒潇和女儿玲回来了。
“哈哈……我今天早上去上班就说今天眉心跳,原来是你们回来咯“
陈叔叔经过锻炼,也没有了过去的老实木讷,官场和商场最是磨练人,陈叔叔从这两大战场走出来并且得以升迁,可见的确是懂得了许多。一进来就大嗓门地兴奋地喊着,一把拉过王恒潇,拍了拍王恒潇的肩膀,道:“你娃儿又长高了,这肩膀都这么结实了……要得,就是要结实才有安全感,这哈儿不都讲这些。这回玲娃儿去你们屋里,你爹妈没说撒子嘛。”
玲羞赧地道:“爸就是去耍了哈子,莫得撒子。”
“哈哈……玲娃儿脸红咯……”
几个堂兄弟开始起哄了,嘻嘻哈哈地开始打闹。
王恒潇笑道:“没说撒子,我妈说二天娶了玲娃儿过门,就是我天大的福气。”
“走走走……开席咯“.”
外公走出来咧嘴喊道里面大厅里已经摆好几张方桌王恒潇的几个舅母舅舅开始端菜了。
一行人进入其中坐下来,吵吵嚷嚷地却也感觉很真实。
王恒潇被陈叔叔和陈妈妈拉着坐在身边挨着玲,方胖子也坐在主席上,再加上杨鼎天三位老爷子,这桌子上有十来个人。
说的最多的,就是问问王恒潇家里那边过的好不好,现在家乡好了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搬回来住好一些。
老人家都讲的是落叶归根。
以前老家条件不好,吃不饱,穿不暖儿女在外面能找到更好的生活自然是最好的。可是现在家里这边都很好了,老人家自然都希望儿女能在自己的身边一大家子随时都能团团圆圆的。
王恒潇却不是这样认为的。
俗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即使是亲戚,也都是很现实的。说实话,王恒潇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这里的大多数的亲战想着让王恒潇的父母回来,只怕是想要更多的实惠和好处,占更多的光。真正的念着亲情的,或许只有极少数的一部分。
当年,王恒潇在老家生病的时候,二叔和大伯都很少过问的,住在外公家,距离二叔和大伯家就隔了一座山,可是一两年的时间,山那边的人没过来问候过一句。
这就是现实。
按照老妈地话来说,就是亲戚家的,有点距离是最好的,不然扯不清。
一顿饭一直吃到下午黄昏,一屋子都是狼藉,王恒潇的二叔和大伯还有两个舅舅都喝醉了。方胖子和陈叔叔虽然也都一直没停下杯子,可是两人是酒精考验的,就是面色红润了一些。一些小子们,此时则是吵吵嚷嚷地要出去玩,王恒潇和玲都拒绝了堂兄妹和表兄妹的邀请,在屋子里休息一下,也收拾一下。
站在二楼自己的房间窗户前,看着镇子上的情景,熙熙攘攘地很是热闹,王恒潇面色平静,不知道想些什么,玲也很安静地坐在他身边,拿着指甲刀给王恒潇修指甲,低声喃喃地说着什么:这次你回去了,什么时候过来?”
王恒潇低声道:“回去看情况,还有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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