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微量可以舒筋活血,多了反而会使气血紊乱,气血乱抵抗力就会差,尤其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病邪乘虚而入。这也是许多人年轻时酗酒,不知不觉落下毛病的原因。一阵透骨的寒意,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悬崖,风从下面吹来,有点冷。两根绳索系在腰间,天那么的蓝,顺着石壁下滑,有种飘然的感觉,一个清脆温柔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凌威,小心点。”
“放心吧,我已经找到了。”凌威伸手摘下石壁上的灵芝,放进袋子里,身体微微下滑,伸手去采摘另一株灵芝。上面忽然传来一阵惊叫声:“小威,小威。”
“可可,可可,怎么啦。”凌威仰脸高声呼喊,响应他的是一阵天翻地覆,,身体急剧下降,眼前一阵黑暗,脑袋一阵晕眩失去了知觉。
又是一阵刺骨的含义,四周阴沉沉,一位面容慈和的中年妇人对着自己,几年时光眨眼过去了,拖着残疾的腿,向中年妇人感激地行了一礼,中年妇人没有说话,一转身走出低矮的小草屋,凌威急急忙忙跟随,两个人一前一后。没有走出凌威记忆中的大山,而是走向山谷深处,越来越阴森,雾蒙蒙越来越看不清,忽然,那个中年妇人也消失了,凌威加快速度向前,云深无路,踉踉跄跄,眼前出现一道微弱的光。急忙靠近,那是一个山洞,里面光芒闪动,像一道道虚幻的线条,缠绕着成一个立体,里面有一位姑娘,也很虚幻,但那脸上的神情凌威似曾相识,在保和堂的壁画里,鬼谷后山山洞里的玉片上,似乎在呼喊,绝望的呼喊,凌威感到心惊,山洞似乎有一种吸引力,把他强行拉了进去,眼前一阵白光,什么也看不见,极度的白和极度的黑没有什么不同,都会让人暂时失去知觉。
眼前再次出现景象,已经是江南山水,春暖花开,漫步在湖堤上,暖风悠悠,一位姑娘紧跟在身边,把一件衣服轻轻披在凌威肩膀上,一阵温和,还有一种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那种感觉很熟悉,熟悉得刻骨铭心。忍不住失声叫道:“祝玉妍。”
凌威猛然抬起头,张开朦胧的醉眼。灯光迷离,酒香飘逸,人影晃动,眼前是一张姑娘的脸,但不是祝玉妍那张妩媚的脸,清纯真诚,带着点担忧:“凌大哥,我是小雪,怎么,想起祝姑娘了。”
“刚才做梦了。”凌威下意识拉了拉肩头的衣服,忽然一怔,看着小雪:“这件衣服是你的?”
“不是,我忙完就看你醉倒在这里,衣服就披在你肩上。”小雪抬眼扫了一下在跳舞的人:“或许是易春丽的吧。”
“不是她的。”凌威语气肯定,再次闻闻衣服上淡淡的味道,悚然动容那味道和梦中一模一样。每个人身上的气味不同,尤其是女人,那种微妙身边的男人可以感觉到。凌威可以肯定,是祝玉妍的,可是祝玉妍已经死了很久。
“凌大哥,我送你回去。”小雪见凌威有点发愣,轻轻扶着他的胳膊。
“不用,我自己走走。”凌威摆了摆手,把肩膀上的衣服挂在手臂上,信步走出门。街上路灯清冷,有风慢慢吹过,感觉清醒了许多,但是,他还是想不出这件衣服的由来。
“你说分开就分开、、、、、、”不远处传来轻轻的歌声,一位姑娘一边走一边唱着,好像也喝了不少酒,大声唱着《爱情买卖》,是历芊芊。凌威立即走过去:“历姑娘,发什么神经。”
“谁,谁说我发神经。”历芊芊脚步踉跄,醉眼朦胧转过来,盯着凌威看了几眼。咯咯笑起来:“是凌医师,你去哪了,去永春岛搞实验,还是去找叶小曼准备洞房花烛。”
“你胡说什么。我去喝酒了。”凌威伸手拉住历芊芊的手臂,这个丫头知道的好像很多。但看样子也问不出来,干脆拉着她:“快点回家。”
“回家,回家,我的家在哪,在冰天雪地,塞外荒漠。”历芊芊笑得有点伤感,伸手抓住凌威胳膊上的那件衣服,咧开嘴笑着:“凌医师,你是送给我的。”
“不是,是一位姑娘披在我肩上的,不知道是谁,但味道和一个人很像。”凌威轻声叹息,也有点伤感。
“是谁啊?”历芊芊晃动着脑袋,醉得还没有忘记疑问。
“是一个姑娘,我以前的未婚妻,她过世了。”凌威抬手摸一下衣服,就系那个抚摸祝玉妍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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