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周明大怒,当即骂道:“你这狗官好不要脸,与这赵员外狼狈为奸,不知道暗地里收了他多少贿赂,今日小爷便要让你尝点儿苦头!”
说罢,周明身形一顿,一下跃出两三丈远,便要去打那县太爷,那县太爷顿时大惊,吓的一下出溜到了桌子底下,围绕在县太爷前面的几个官兵顿时抽出了腰刀,挡在了县太爷的前面,就要去砍杀周明,周明虽然此刻没有带任何兵刃,全凭着一双肉掌,便夹住了几把砍向自己的钢刀,但听得“咔咔”几声脆响,那些腰刀在周明手中应声而断,就连那几个官兵也被周明扔了出去。
大堂之内顿时乱成了一锅粥,那些官兵和衙役全都朝着周明涌了过去,虽然有些官兵手里拿着火铳,却也不敢开枪,这火铳的威力很大,而且这里面大多数都是自己人,一旦开了火,肯定会伤及无辜,而且县太爷也在火力范围之内。
只好一个个的拔出了腰刀,朝周明砍去。
但是这些人还是晚了一步,周明一脚就踢翻了那县太爷办案的那张桌子,直接将他从桌子底下提了出来,从脚底下弹起了一片断刀,拿在了手中,架在了那狗官的脖子上,怒声道:“哪个再敢上前,小爷这就要了这狗官的脑袋!”
那些个官兵和衙役见县太爷被活捉,哪还有敢动的。
县太爷那嚣张的气焰顿时被周明打灭,帽子也被周明给打飞了,周明就一只手拽住了他的大辫子,一只手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
“狗官!本来小爷想给你一个做好官的机会,可是你一点儿都不知道珍惜,仗着手里有点儿权势,便可鱼肉乡里,胡作非为,断的也是些冤假错案,杀了你,小爷就嫌脏了手。”
“好汉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下官知罪……下官知罪了……”那狗官连声求饶道。
周明直接伸手入怀,从胸口处摸出了一张令牌,凑到了那狗官的面前,怒声说道:“狗官,看到这是什么了吗?”
周明手中拿着的令牌,乃是浙江巡抚张大的令牌,当年,周明和清风道长二人帮着张巡抚迁祖坟,挖出来了四具血尸,要不是他们二人在,张巡抚满门都要死绝,所以,张巡抚感激之下,才给了他们师徒二人一张随身的腰牌。
张巡抚可是当今朝廷的二品大员,其官职不知道要比这县太爷高出多少倍,俗话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这么多等级,那狗官一看到这张令牌,眼睛一下就瞪圆了,吓的直喘粗气,当即就跪在了地上,给周明磕头不止,连声哀求道:“下官知罪……下官罪该万死……不知道上差在此,下官有眼无珠……”
“只是磕头求饶便罢了吗?这样小爷就能饶了你?”周明冷声喝道。
那狗官一愣,随即自己就抽起了嘴巴子,抽的那叫一个响亮,每抽一个嘴巴子,便道一声:“下官该死!”一连抽了几十个,将脸都抽肿了,周明才叫他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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