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其所？”白霓霜抬起头。

大丫头点点头说：“是的，死得其所，如果为我保护的人而死，如果是为了抗击侵略者而死，就是死得其所，如果是死在自己要保护的人手中，或许是最好的归宿。我想，在这条路上，活着比死了更加艰难和痛苦，我希望我死以后，活着的人能继续前行，帮我走完未走完的道路，否则，就是白白牺牲！”

白霓霜闭上了眼睛，低着头说：“黄大文之死，是芊兰欣子所策划！”

“芊兰欣子？”大丫头瞪大了眼睛：“你的老师芊兰欣子来到上海了么？”

白霓霜点点头：“她不仅来了，而且还成为了特高课课长，她不仅成为了特高课课长，而且还怀疑我就是‘曹操’！”

大丫头心中一紧，面露杀机：“她刚到上海怎么就开始怀疑你呢？她不是你的老师吗？”

“一开始，我认为她的确没有怀疑过我！”白霓霜陷入思虑：“直到在刑讯室，见到黄大文，黄大文在现场洗清了我的嫌疑，反而会让她引起怀疑！”

“为什么？”大丫头不解。

“因为从结果看，我洗清了嫌疑，这就是最大的嫌疑！”白霓霜提醒道：“黄大文是痛恨我的敌人，可是最终得出与他身份相反结果！”

大丫头倒吸一口凉气：“芊兰欣子无疑是一个强大的敌人，她如果怀疑上你，那么她对你的威胁无处不在，我决定立即除掉她！”

白霓霜摇摇头：“其实，她怀不怀疑我，对她和我来说都一样！”

大丫头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白霓霜说：“在她眼里，没有身份之分，只有能不能利用，如果一个人不能被她利用，她利用一切手段，让这个人能够被利用，如果一个人能被利用，她不会管你什么身份，只要能利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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