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川持之将门房的神色变化全都看在眼里,随后用蹩脚的大明官话嘱咐门房一定要亲手将名帖交到匡毅侯手里。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才满意的转身离开。
徐成斐再一次拿到名帖,只见上面写了一些更加离谱的话。眉头一皱,不由自主的道:“真是莫名其妙......”
随后又是一捏,再次抛出一道弧线,将名帖扔进木桶里。
有过了几日,小松灵子还是没有等到徐成斐的消息。
不由得将细川持之叫到面前,“你怎么办的事?究竟有没有让人把名帖交给徐成斐?”
“主人,属下是要人亲手将名帖交给徐成斐的。为此,属下还花了十两黄金。”细川持之连忙辩解,随后恨恨地道:“八嘎,那该死的猪猡,竟然敢骗我!请主人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将名帖送到。”
小松灵子却直接摆手,拒绝了他的提议,“不用了,这次我亲自登门拜访,看徐成斐究竟见还是不见。”
隔日,小松灵子换上了大明的衣衫,一身盛装的来到匡毅侯府。
守卫的士卒看到一个漆黑的马车缓缓停在门口,正要上前询问,就看到一只肤若凝脂的素手从马车里面伸了出来,将车帘掀开。
光是看到这一只手,上前的士卒便不由得瞪大眼睛咽了咽唾沫。但凡是看到这只绝美的手的人,都不由得在脑海里幻想,这手的主人究竟是如何倾国倾城?
果然,随着探出头来,虽然带着面纱,众人只是看到她影影焯焯的窈窕身形,就纷纷在心里道:这的确是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
“敢问这位姑娘,前来匡毅侯府有何事?”
小松灵子在面纱后面微微一笑,黄鹂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山涧溪流缓缓而出,“我是匡毅侯的故人,前来拜见匡毅侯,还请这位军爷通传一声。”
“不敢,不敢......”士卒连忙抱拳回礼。
这女子一看就是明艳非凡,又口口声声说是他们侯爷的故人,说不定就和侯爷有着什么纠葛。他只不过是一个看门的小兵,如何担当的起这女子“军爷”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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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来的不凑巧,侯爷他今日去了军营里面整顿军务,不在府里。姑娘要不,改日再来?”
“不在?”小松灵子秀眉一皱,这么不凑巧?自己刚来找徐成斐,他就恰好不在?
没有办法,既然徐成斐不在,她也总不能硬闯吧?只好问道:“那敢问匡毅侯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士卒顿时有些难以回答,“好让姑娘知道,侯爷在军中整顿军务,每次整顿军务的时间都有长有短,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小的实在是不得而知,还请姑娘见谅。”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让小松灵子更是把眉头皱紧。她觉得这是徐成斐在故意躲着她,天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明明递名帖的时候都在,偏偏他亲自登门了,徐成斐就去军营了。这不是明摆着想要躲着她吗?
“躲吧......大明有句俗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就要看看你能够躲到什么时候!”小松灵子鼻腔里冷哼一身,直接转身登上马车走了。
之后的日子里,小松灵子又来了几次,但是每次都被告知匡毅侯不在府里。开始守门的士卒还会告诉她匡毅侯的行踪,但是后来甚至连行踪都懒得告诉她了,直接就是一句话“侯爷不在,改日再来”便将她打发。
可越是如此,小松灵子便是越加笃定徐成斐在故意躲着他,她便越是前来登门拜访。
很快,勋贵里面便传遍了一个消息。那便是徐成斐在外面负了一个姑娘,现在被人家给堵上门来。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勋贵,男人之间感兴趣的话题绝对不会少了女人。
现在一个绝色美人几乎是日日登门拜访徐成斐,这其中要是没有什么故事,谁信?
就连徐成斐的夫人都不信,甚至在徐成斐面前都有过干脆让这女子进门的想法。
“侯爷,若是侯爷真的喜欢那女子。给她一个妾室的名分,纳进府里就是了。我也不是善妒的人,侯爷何必要让那女子堵在府门口,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徐成斐正被夫人伺候着穿衣,冷不丁的听到这话,十分不解的皱眉:“什么女子?什么纳妾?你在说些什么?”
夫人见徐成斐满脸疑惑,还以为他故意装着不知,于是便道:“侯爷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必要遮遮掩掩的呢?那女子都找上门来了,难道和侯爷没有关系?”
“什么女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在说些什么?”徐成斐越听心里的疑惑越大。
夫人见徐成斐如此神态,不由得道:“就是,就是这几日经常来府上找侯爷的女子啊!难道,难道真的是误会?”
“有女子找我?简直是莫名其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徐成斐满眼疑惑的看向夫人。
夫人呆呆的看着侯爷,连忙解释道:“就是......有人传言说侯爷在,在外面负了那女子,人家才找上门来。难道......侯爷没有和哪个女子有过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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