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人君前辈,我感觉鹤族对咱可不怎么友好啊。”云川看着周围不友善的目光说道。
“唉,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能日后慢慢再说了,诸位请进吧。”
界人君将众人迎进了一个草屋中,穿过草屋来到后院,站在这里能将福禄湖的美景尽收眼底。
众人纷纷落座,云川不坐石凳而是直接坐在了化作白狐的纯雅君身上,不得不说狐族皮毛的柔顺程度远远不是狼族能比拟的,天马君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像是钢钉一样,云川反正是不太乐意坐。
这会云川坐着一只怀里再抱一只,好不惬意。
时间不长,有名鹤族的少年端来茶水,顺便还带来了两根模样奇特的草类。
“想必小友很奇怪吧,我鹤族坐拥此等福地却依然发展不起来。”刚一坐定,界人君直接说起了重点。
“说句实话,你们鹤族是真窝囊,你们这地界比很多人族的宗门都要好了,在这里就是一群猪也能发展起来吧。”云川的话非常直白,压根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界人君听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
“你这厮真是不通道理,对我族功法一点也不了解就敢乱放厥词?!”那少年一下就怒了,直接顶了上去。
云川扭头看了看少年,故意挑逗道:“不过炼气十层罢了,这么说你比我还懂修炼喽?”
少年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之前的战斗他们在山顶都看的清清楚楚,自然很清楚云川的实力,他还真没底气反驳回去。
少年委屈巴巴的看向界人君,后者长叹一声摇头苦笑。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云川问道。
“他叫界怀松,算是我族小辈中出类拔萃的了,让小友见笑了,小友话糙理不糙,只不过我鹤族确实有难言之隐。”
界人君又叹了一声,将两根奇特的草类拿了起来,说道:“小友你看,左边这根是膻腥草,右边这根是膻腥福草,我族的修炼功法与此有关。”
“百年膻腥草,千年膻腥福草,万年福禄膻腥草,这些我倒是知道,常识性的东西罢了,可这些跟你们的功法有什么关系?”云川问道。
“我族的功法必须辅以膻腥草一同修炼,若无膻腥草我族修为难有寸进,这是古时遗留的问题,毕竟我族的血脉曾断绝过,先天传承不全,后来出了一位天纵之才的先祖,才勉强补齐了这一短板,然而时至今日也走到了尽头。”
说到这里,界人君指向福禄湖。
“不知为何,这千年间福禄湖不再生长膻腥草,转而生长这些莲花了,唉!时至今日,膻腥草几乎绝迹,我族人几乎修无可修,实不相瞒,两个月前我族族长遭到蛇族埋伏,回来后不久就身死,所以现在鹤族除我以外,这孩子就是族里的最强者了,哎。”界人君叹息不止,详细的说着当下鹤族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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