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勺的杯碰到了一起,兰人都是饮而尽。老易喝的二…”咚咕咚跟喝凉水似的,好像要把烦恼都顺着酒喝到肚子里然后当屁放了。
见他这副洒脱的模样,我不禁佩服的说:“易哥,你老霸道了。”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反而苦涩的又笑了一下,对我说:“可别说我老爸到了,我老爸死了。”
他这个冷笑话并不好笑,但是我们都笑了,笑容里有些尴尬,还搀着多半苦涩。
今晚其实收获真挺大的,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原来在这个世上,我们并不是唯一的主角,不得不说,这是我们这代人的通病,老是爱拿自己说事儿,遇到了什么事情就感慨人生,觉得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的悲剧男女主人公,仰望四十五度天空默默流泪然后独自背负那命运的十字架。
这晚,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喝了很多的酒,说了很多的傻话。就连平时十分正经的石决明都喝的敞怀儿了,老易傻乎乎更是的笑着,而我,则破天荒的没有吸黑指甲。
人生本是不如意,又何尝惧怕一醉呢?
这一场酒我们喝到了后半夜。直到那服务员小妹打着哈欠开始摔盘子的时候,我们才就此作罢,一人大概喝了能有十瓶儿啤酒,喝到后来,我光是厕所就去了六七趟,喝酒走肾,没有办法。
我们都喝的晕头转向的,老易大嚷着:“反正明天不知道是死是活呢,咱们先来个纪念吧!”
说完他走到了路边,即开裤腰带对着马路就开始放水,边尿还边跟我俩说:“快,跟上!”
这要是以前,我和石头说啥也不能跟他一起范傻,但是那天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忽然觉得老易这不是深更半夜耍流氓,而是在尿这个社会,酒精的作用是恐怖的,就算是石决明也逃不掉,于是我俩相视一笑,便走到了老易的身边开始接力了起来。
现在想想那好在已经是深夜。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要不然我这厚脸暂且不说,单说说石决明那张为人师表的老脸都会没地方放了,整个一悲剧。
其实想起来,那天也不是没有人看到的,我们三个排队清洗路面时,那窄窄的街道对面的足疗里的小妹子正好又出来抽烟透气儿,她一见我们三个齐利刷低头的造型。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乐了,毕竟人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那丫头竟然还向我们吹起了口哨。
我和石头俩人顿时一激灵,慌忙提起了裤子,只有老易这小子好像真的喝多了,只见他一手没动,一只手抬起来还跟那个小姑娘满面笑容的打了声招呼,我这老脸顿时也跟着挂不住了,慌忙拽着他上了楼。
上楼之后的事情我们都不记得了,在一睁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的脑袋好疼,胃里还难受。我边抱怨着这该死的宿醉边把老易的臭脚从我胸口上拿开。摇了摇头后我坐起身,看来昨晚真的是喝多了,我们三个人竟然挤到了一张床上。
一想起宿醉我就难受。于是想去卫生间,石决明早已经起来了,我真挺佩服他的,已经复原了,完全看不出来他其实和我们喝的一样多。
他已经洗漱完毕,跟我说了声今天还有课,晚上见后,便走了。我边赞叹这名教师的爱岗敬业边洗漱起来,刷完牙后,我望了望我那黑指甲,想了想后还是用嘴吸了吸。
快八点的时候,我摇醒了老易,问他今天上不上班儿,老易边嚷嚷着脑袋疼边跟我说上。我就对他说:“那咱俩一起走吧。我正好给那老神棍还东西去。”
于是在老易也梳洗完毕后,我背着背包和老易一起下了楼,好久补做凹了。这公交车还是那么的拥挤,就如同这个社会永远都不缺上班族一样。
在车上我问老易还记得昨晚上在大街上尿尿的事儿不了,老易的眼珠子瞪了挺老大看着我,对我说道:“你就扯淡吧,我能干出那种事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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