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巢禅师能够找到他们这一支,可见在佛祖的心中,是信得过他们“萨迦派”。
佛祖给脸了,自然要全力以赴,萨班法王、八思巴、宗喀巴等人的坚决态度,也让乌巢禅师十分满意。
只要这一支流派尽心尽力,日后,自然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又交代了几句护持大日如来佛的相关事项,见萨班法王等人都听了进去,乌巢禅师这才露出了满意之色,站起了身子。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另外,八思巴抽空了,可以来我‘浮图山’听道。”
最后,说了一句,乌巢禅师这才化做了一道长虹,转眼之间,消失不见。
“恭送佛祖!”
萨班法王、八思巴、宗喀巴等人大喜,一个个行礼,拜别了乌巢禅师。
不提,“萨迦派”是如何护送大日如来佛转世,单说乌巢禅师出了“萨迦寺”,心中的怒火依然难以平息下来,必须得报复!
狠狠的报复!
冥河老祖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又有诸多法宝护身,暂时拿他没有办法,可那妖师鲲鹏就是一般的货色了,此人不除,如何能够让乌巢禅师静心?
东胜神洲的“浮图山”也不回了,这位佛祖化为一道长虹,直接来到了西牛贺洲,要找人帮忙,干掉妖师鲲鹏!
夹龙山,飞云洞,正是上古七佛之一,俱留孙佛的修行道场。
这一次,乌巢禅师正是要找此人谈一谈。
封神时期,陆压就和燃灯、俱留孙、普贤、文殊、慈航他们关系良好,一起对付过截教。
现在,燃灯、文殊已死,阐教一系在佛门的力量大减,而陆压自己也是损失惨重,中央佛的位置都丢了。
可以说,仅仅一个乌巢禅师的名头,在佛门中甚至连一般的佛陀都不如,先前找上了“萨迦派”的一个原因,就是乌巢禅师也没有可靠人手能够调用。
大日如来佛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也是一个个被妖魔两方着重关注,使用起来,危险至极。
“萨迦派”在佛门中都没有多少人关注,更不要说妖魔两方了,由“萨迦派”出手,从安全方面来说也是最为妥善的。
此刻,乌巢禅师找上门来,就是希望借助剩余的影响力,迅速为本尊报仇雪恨,从而提升自身在佛门的地位,等待大日如来佛有朝一日,转劫归来。
面对面而坐,乌巢禅师见到了俱留孙佛,直接就是开门见山,将燃灯过去佛、大日如来佛、文殊菩萨陨落的那些事情,再次提了一遍。
“俱留孙道友,你现在还能忍下去吗?咱们这些老朋友剩的不多了,下一个是谁?你能够说的清楚?趁着我们力量还在,还有资格拼命,必须出手了!”
乌巢禅师的话语,如同一柄大锤,狠狠的砸在俱留孙佛的心里。
俱留孙佛本来是一条咸鱼,从阐教叛逃佛教,就是为了悠闲的修炼环境,这佛门极乐世界也真是不错,这些年,没有打斗过几次,却吃上了佛门发展的红利,斩去了两尸。
燃灯过去佛死的时候,俱留孙佛愤怒过,砸碎了道场中,许许多多的珍稀的法宝,可是他不敢去找混沌道君拼命!
文殊菩萨死的时候,他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千万年的道友,就这么没了,可他还是不敢跟截教那一对恶魔夫妇拼命!
混沌道君就是三界之中,巍峨的太古大山,无数高手,想要将其打倒,获得证道的先机!
然而,一个个都失败了,许多高手倒了证道的路上,只有混沌道君依然傲立三界,俯瞰洪荒变迁。
这一次,与妖魔之间的大战,再次有无数的好友殒命,俱留孙佛能够捡一条性命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现在,他非常愤怒!
若非如此,他怎么会第一个质疑了释迦牟尼如来佛的法旨?
本来,过了一天,这位老咸鱼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结局。
可是,随着乌巢禅师的到来,那一句句话,一个个曾经的道友身影在俱留孙佛的脑海中浮现,他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了。
只是,他真的怕死啊!
单凭愤怒有什么用?
就凭自己,再拉上普贤、观世音,还有一个半残的乌巢禅师,恐怕围杀妖师鲲鹏都费劲吧?
想到这里,俱留孙佛如同一个鼓鼓的皮球撒了气一样,又再度萎靡了起来,只听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可是,佛主已经有法旨传下,不让我们去报复妖魔两方,这如之奈何?”
“嘿嘿!佛主?”
乌巢禅师提及了释迦牟尼如来佛的时候,露出了一丝不屑,阴沉着说道:“两位圣人已经多少年没有召唤过我们了?可这一次,偏偏在‘华莲净土’被攻击的关键时刻,将佛主召唤进入极乐世界,你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禅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俱留孙佛一愣,简直不敢相信乌巢禅师能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他不是傻子,只是习惯了当咸鱼,不愿意参与外面乱七八糟的事情,可不代表,他的智慧弱于别人。
俱留孙佛真的没有想到,乌巢禅师对释迦牟尼如来佛的不满,达到了这种程度。
甚至隐晦的提及了两位圣人偏心!
“俱留孙道友,你又何必装作不明白?两位圣人算出我佛门有此一劫,无法渡过,所以将释迦摩尼如来佛召走,免得释迦摩尼如来佛陨落。而我们这些人则是自生自灭,你这次运气好,没有什么危险,可下一次呢?你运气一直好?”
乌巢禅师冷笑连连,既然说开了,那就全部说出来!
果然,这一番话说出来,俱留孙佛同样满头黑线,他又不是天命之子,怎么可能次次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只是,俱留孙佛毕竟不是乌巢禅师,他也就敢在心里抱怨:“两位圣人这么做却是有些过分了,那多宝是佛门之主,位置重要,可也不应该让我们自生自灭!”
想到这里,俱留孙佛也紧张了起来,自救也许就是最好的办法。
于是,他便对乌巢禅师问道:“禅师,那伱说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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