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林培光公司去的?恍惚中,她好像给那头猪跪下了,哭泣着求他救救自己,还被他踹了一脚。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李木匠接到了广州市公安局的电话,说他的女儿疯了,让他带人过去把女儿接回来。
雪莲的工厂破产了,虽然那时候破产法还没有实施。但是工厂拍卖后,广州市政府先把工人工资发了,然后结清材料款。剩下的都给了林培光,够不够的也就没有办法了。
对于这个结果,林培光也没有表示异议,反而对政府的处理方法感恩戴德。这让市政府对这个大度的香港商人评价颇高。而雪莲这个人则彻底的从广州消失了。
梅花收到这个消息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也就不再想了。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路,想怎么走她们已经管不了了。
自己家这个老四目前也是这种情况,老师不时的打电话询问她孩子去哪了?可梅花哪里知道?每天就看着他坐校车去上课,至于去哪里上课她哪里知道?
几次审问根本没用,这个老四跟前面三个大的都不一样。三个大的会犟嘴,会哄人,实在不行了还会跑。
可这个小儿子啥都不会,只是站在那里不吭声。就连挨打都不会动一下地方,这样的孩子梅花打都下不去手了。
再说梅花还不怎么敢打他,米国这边的法律很奇葩。哪怕是打自己家孩子都是犯法的,只要有人举报,警察就会来抓人,还可能取消监护权。
如今梅花充当着五个孩子的监护人,哪里还敢冒这个险?只能由他去了,大不了等他成年送回开发区上班就好了。
早晨,梅花把孩子们全部喊了起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她们喜欢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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