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怎么还在这里,听闻燕王那店都已经开业了,您就一点都不着急?”
张丰年都已经急得团团转,朱瀚听到他的话一脸的疑惑。
他看着张丰年有些不明所以。
“着急那些做什么?燕王开店那早就已经是应天府传扬出去的事情。这与本王又有何关系?”
“他能够将生意做好,这也是一件好事,本王与他并无交集,在这生意场上并不能再参与太多。你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朱瀚的话让张丰年一下子愣住。
他看着朱瀚,心里都满是震惊,他原本以为朱瀚看着燕王,现如今这生意做成这副模样肯定也会有所准备。
可没想到,朱瀚从始至终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况且,现在应天府中的生意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能够有所出路,朱瀚更加不把其他的那些生意放在眼里。
“可我听说,这一次燕王殿下的生意做的确实不错,还有不少的商人亲自给他恭贺,就连太子殿下都去了。”
朱瀚听到朱标微微一顿。
他放下自己手中的书籍,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些事情他其实一直都不意外。
只是没有料想到,他们的速度会这样的快。
朱棣要是真的能够赚钱,那也是好事。
自己不想参与太多,这事情要是闹到朱元璋的面前,也会让朱元璋为难。
自己与这些后辈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争的。
“燕王殿下做生意,若是真能够帮应天府的百姓渡过难关,那也确实是一件好事。”
“他当初立下军令状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想好在应天府所用的绸缎生意好就能够让不少的百姓,都能够从中得到一些利益。”
“这也是本王,一直想要看看他成果的原因。”
张丰年这才恍然大悟。
他看着难着坦然自若的便坐在了一旁,手里拿着的便是这两天,绸缎庄那边的生意账本。
放到朱瀚面前的时候,张丰年脸上满面春光。
“王爷,可看看这是近几日,那一批新的绸缎卖出去之后的一些利润,我们把那料子全部调染一番之后,在应天府可真是引来了不少的商人关注。”
“短短三天的时间,就已经签出了不少的合同,竟没想到这把布匹染上一番之后,居然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张丰年对生意的敏锐性,朱瀚心里一清二楚。
现在看到他将生意做得如此之好,朱瀚对他更是刮目相看。
生意只要到了张丰年的手里,似乎都能够有起死回生之效。
这让朱瀚对张丰年更加的满意。
“你这次做的确实不错,只是现在燕王的绸缎庄都已经开了,会不会对店里的生意有什么影响。”
朱瀚虽然嘴上不说,还是对张丰年的生意充满了期待。
张丰年无奈的摆摆手,他早就已经打探了不少消息。
应天府中做绸缎生意的那批商家,手中早就已经没有了货,全部都被朱棣给买了回去。
他们用低价将那些绸缎全部都收集在一起,随后又趁着开业,高价卖出,甚至还打着旗号是开业大酬宾。
如此一来,应天府的百姓就被玩得团团转。
日进斗金确实不在话下,但时间一长之后那些商家,必定是没有办法能够抵抗得住。
朱棣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好,那必定会引来不少人的纷争。
张丰年早已将这里面的事情,全部都看得透彻,因此并没有参与进去。
“生意场上相互斗争必定是非常明显的,只不过现在我那绸缎可是今年累月。”
“不管是样式还是质量,完全都比不上燕王殿下,加上我们把一批布皮,全部都已经做成了衣服拿出去卖。”
“我与他们在绸缎上面,就并没有多少的交集,想要给我找麻烦也更不能够。”
张丰年的这一番话,让高飞和何风雨两人听着一愣一愣。
何风雨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张丰年,听着云里雾里,他拿出一颗苹果啃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现在就算是燕王殿下,那生意再怎么火爆也支撑不了几天。”
“可是他的绸缎不是已经到了应天府,甚至还与江南那边做了生意,难不成这全都是假的?”
何风雨先前跟高飞两人,可在暗中调查了不少的事情。
在这其中很多事都是与朱棣,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甚至于张丰年回应天府的时候,都遭遇到了朱棣的绑架。
要是朱瀚想要追究的话,一桩桩一件件早就已经让朱棣无地自容。
现在这两家的生意,都已经开始产生了不小的摩擦,
朱棣的生意越发火爆,张丰年这边自然是要承担不少的流言蜚语。
朱瀚听着何风雨的话哈哈一笑。
他将自己手中的书籍放在桌上,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后才娓娓道来。
事情交易超乎了他们所想,但是朱瀚和张丰年有的是办法对付。
“你怕不是忘了,现在即便是应天府的绸缎生意,再怎么火爆,江南那边想要运送到应天府。”
“那在路上可也得耗费不少的时间。如今正是回扣横行的时候,若没有商会做担保,走这一条路必定会受挫。”
经过朱瀚的这一番点拨,何风雨便立马的明白了过来,
应天府的这些手段,根本就是朱棣从其他几个商家手里,全部都明争暗抢过来的。
他自己基本上就没有投资多少,可在短期之内想要赚足,在朱元璋面前立下军令的十万两,可就没那么容易。
现在他们就隔岸观火的。
“师傅,实在是高明,我们没有参与进去,到时候即便是出了事也弄不到我们的头上,这些日子可真是胆战心惊。”
“幸好,我们这生意做的是越来越好,不然还真是要被冤枉了,狠狠的讹上一笔,不过王安那边似乎也出了不少的事。”
朱瀚一听到王安立马就警惕了起来,他看着何风雨。
“王安刚刚不是到达户部,户部侍郎那边会有多少的事情。”
“只不过是小年轻在那些人手上干活,得一步一步来罢了,受些委屈也是理所应当的。”
“师傅,可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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