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百姓,全都离开刑部衙门之后。
徐达才终于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了朱瀚的王府。
他们这些人,都是一起起兵的老兄弟了,关系跟其它人可完全不一样。
既然到了朱瀚这里,徐达也就理所当然的,住进了朱瀚的王府之中。
刚刚回来,就听到一阵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轻点,你想掐死本王啊!”
这声音就在距离徐达住处不远的王府主宅。
而且一听就是朱瀚的。
“走,过去看看!”徐达吩咐一声,甲胃都没有脱下来,就径直朝朱瀚所在的房间走了过去。
这个过程之中,朱瀚的叫声就没有停止过。只不过,从撕心裂肺的惨叫,渐渐的变成了舒服的呻吟之声。
如果不是知道朱瀚这家伙究竟在干什么,这声音绝对能让人浮想联翩。
徐达不客气的推门而入:“你这小子又瞎折腾什么呢?”
“我这劳累了一天都没说什么,你在那边舒舒服服的坐了一下午,还觉得自己累着了?”
朱瀚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徐大哥,你这话说的就太没良心了吧?”
“你要是觉得我那边真的那么享受,要不然咱们两个明天换一换怎么样?”
“我去替你维护治安,你来帮我审桉子?”
徐达干笑两声,打了个哈哈道:“这就不用了。”
虽然朱瀚就是个吉祥物,坐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
可对于徐达来说,一动不动坐着那才是真正的折磨呢。
最重要的是,惩戒贪官污吏的确是一件好事,徐达也非常想要去做。
但是,绝对不可能通过这种方式。
他可是手握兵权的将领,如果再通过这件事积累大量的声望……
怎么?
这是将军当够了,想要再往上爬一步么?
尽管徐达跟朱元章也是过了命的交情,同生共死的兄弟。
但是,在皇权这件事情上,可是没有渡口好讲的。
整个大明天下,朱元章真正能够完全放心的人其实只有一个。
那就是朱瀚。
只因为只要朱瀚想,这大明天下随时都有可能换人。
朱瀚看着徐达浑身甲胃卡卡作响,没好气的道:“知道我这么辛苦,也不帮我,还当大哥的呢。”
还不等徐达反驳,朱瀚就故作无奈的道:“不过你不仁,我全不能不义。”
“既然来了,徐大哥你也来试一试,这位师傅的推拿手法,绝对是一绝。”
徐达有些怀疑的,看了看正在给朱瀚推拿的师傅。
在他的固有印象之中,推拿不是应该找一个漂亮的侍女或者丫鬟来按么?
可朱瀚这位推拿师傅,身材虽然不是特别高大,双臂却是十分粗壮看起来十分的有力。
这样的人推拿,确定不会按出点什么问题?
主要是,让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乱按……
徐达实在是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仿佛看出了徐达的犹豫,朱瀚故意嘿嘿笑着道:“徐大哥,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徐达顿时大怒:“怕?”
“我徐达在战场上纵横多年,从来就不知看什么叫做怕字。”
“来!我今天就要领教领教这位师傅的手法。”
徐达的亲兵进来,帮徐达解去了浑身的甲胃。
甲胃全部解除之后,徐达的亲兵就退了出去。
这里毕竟是英王殿下的房间,他们也不方便久留。
等侍卫离开之后,徐达这才解开盔甲里面的里衣。
露出了无比精壮的上半身。
不过,当看到徐达的皮肤之后,正在给朱瀚推拿的师傅,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因为太过震惊,脸给朱瀚推拿都忘记了。
这种事情,对于这种老师傅来说,这可是非常罕见的。
那师傅之所以如此震惊,是因为徐达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
光是能认出来的的,就有各种刀剑留下的伤,以及箭伤。
各种伤疤交错在一起,几乎看不到多少完整的皮肤。
作为推拿师,那老师傅自认为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
有一些人身受致命伤,却能顽强的活下来。
他们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是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
可把他们这些人,拉出来跟徐达一比。
那些人,简直就是弱鸡中的弱鸡。
光是看那些伤口,推拿师傅都仿佛能感受,这些伤口所代表的凶险战斗。
朱瀚也没在意推拿师傅的失态。
可以说,只要是个正常人,看到徐达这副模样,就没有不震惊的。
徐达也不以为意:“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这些年打仗受了一些伤罢了,现在怎么办?”
推拿师傅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请将军阁下先浸泡一下药浴,等筋骨活开了,我再为将军推拿。”
推拿师的两个小徒弟,指挥着王府的侍卫,搬进来一个大木桶。
木桶里面药浴的液体黑漆漆的,看起来反而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徐达也不在乎这些,直接痛快的钻了进去。
这种事,换成别的王爷之间,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但是对于徐达他们这些人来说,这些年环境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是,他们本质还是以前那些,凑在一起,研究怎么投奔义军的老兄弟。
“徐大哥,黑骑军的兄弟们,今天怕不是骂死我了吧?”
“原本以为很轻松的事,结果招来了这么多人。”
闭着眼睛,正在享受药浴滋润的徐达没好气的道:“您臭小子也知道,我们黑骑军的将士们辛苦啊?”
“你小子可是真能折腾,我今天都觉得,整个燕京城的百姓,都被你给折腾过来了。”
朱瀚嘿嘿一笑:“怎么可能,最多也就来了不到十之一二,否则的话,咱们黑骑军的兄弟们,恐怕是忙不过来。”
“说来也是我对不起黑骑军的兄弟们了,我也是真没想到,回来这么多人。”
“不过徐大哥你放心,这次的事情过后,我一定给黑骑军的兄弟们,包一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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