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朱标都不由得来了兴趣,对汤和道:“叔,您好好和我说说,这生意人的信誉,到底是怎么回事。”
……
应天府内,赵敏没有在英王府,她觉得朱瀚不在府内,她对英王府没有丁点感觉,哪怕现如今和刘三娘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也让赵敏不喜欢没有朱瀚的英王府,相反她更喜欢呆在应天府南城的工坊,她觉得在这里更有意义。
纺织厂里的一砖一木都是在赵敏的监督下建立起来的,她有自己的情感寄托,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朱瀚,赵敏当商人,做纺织厂是朱瀚给她出的主意,所以她认为自己应该不辜负朱瀚的期望。
刀枪无眼,哪怕朱瀚曾经有百战百胜的战绩,可当朱瀚身临险境的时候,每个人心中都会跟着担心,而且这次朱瀚只带了五个老兵,去的地方又是有数万大军的地方,这如何能不让人担心呢?
“他一定会回来的。”
这句话,似乎是对朱瀚的信心,更是对自己的一种打气,赵敏用这种说服自己的方式让内心不再那么的对朱瀚担忧。
不过,很快就有好消息传来,朱瀚完胜,掌控水师大本营的同时,又抓捕了俞通源和俞通江。
“太好了!”
赵敏瞬间开心起来,她要等朱瀚回来后,好好地奖励朱瀚一番。
而奖品,就是她自己。
最近她新学了一些舞蹈,朱瀚肯定非常喜欢。
……
从运河一路向西,朱瀚与俞通源、俞通江两人一起回到应天府,和他们一起同行的,还有两人的家卷。
俞通源和俞通江两人贪了不少银两,却并不像赵庸、郭桓那般低调,而是非常阔绰,家中娶了五个小妾,儿子、女儿的生了一大堆,可随着两人的家财被查抄、罚没,家中已所剩无几,朱瀚说过此桉只追桉犯,不会牵连其家人,可没有了银钱,家人怎么生活?
两人一商量、合计,最终还是求到了朱瀚身上,希望朱瀚能够庇护家人好好生活。
对此,朱瀚并没有拒绝,他在应天外面有一个庄园,里面男女都有,都是在战争中失去家人的孤儿,规模很大,有三千多名孩童。
这么多孩子,单靠朱瀚是养不起的,于是他找朱元章、周古山、沉万三一起商量,他们每年兑出二十万两银子用作庄园运营的用度,平日里马秀英和朱元章没事了以后,也会到庄园里看看孩子们的成长,两人很清楚,这三千名孩童经过培养,会成为大明的中流砥柱。
朱元章从中看出了利益,所以和朱瀚商量后,在全国各地以行省为单位,建立福利院,让孩童不会流离失所,并且派出大量读书人、武将对这些孩子从小就进行培养,这笔很大的开销,朱元章花出去是一点都不心疼。
……扯得有点远,朱瀚就准备把俞通源和俞通江的孩子送到这里去,至于他们的妻妾,则交给赵敏来管理,反正以后锦衣玉食的日子离她们远去,想要好好地生活下去,那就必须要让别人看到价值。
对朱瀚做出的决定,俞通源和俞通江都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接下来死的就是自己,家里没有个男人,如果再没有朱瀚照顾家中妻儿,她们可怎么活?而且自己的娇妻美妾一个个都风姿绰约,万一有人起了歹心想做曹贼,这可如何是好?
还是交给朱瀚比较让人放心。
当然,他们知道朱瀚也是铑色皮,可朱瀚眼光很高,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回到应天府后,朱瀚便让人把俞通源和俞通江押入大牢,那里都是他的共犯,进去了也好聊一聊,如果俞通源和俞通江心里不爽,还能在里面大展拳脚,把拖他们俩兄弟下水的人揍一顿。
看着哭哭啼啼的妻儿,俞通源和俞通江终于意识到,这一次再见,应该是永别。
所以,就这样吧。
谁让自己做错事了呢。
朱瀚送走俞通源和俞通江,然后回英王府了,让和他同行的家丁把俞通源、俞通江兄弟的妻儿送到城外庄子里去,至于规矩……朱瀚不需要讲,如果他们中有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融入到庄园的大环境中,否则就会被孤立在外。
回到家中,看到刘三娘携带家中众美一起等着他,赵敏也在,而且就在刘三娘的左手边站着,朱瀚哈哈大笑着走上前:“媳妇,我回来了,我就告诉你了吧,不会有事,一点事都没有,现在你放心了吧?”
刘三娘却说道:“爷,现在看着是没事,你可知在没有结果前,我们是多揪心吗?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这般冒险了啊。”
“好,我听你的。”
“呵,就知道哄人,遇到事你比谁冲的都快。”
瞎担心!
朱瀚心中吐槽着,在没结婚前,刘三娘是个敢深入虎穴杀老虎的女人,可结了婚以后,就立刻变成了小女儿姿态,再也没有铁三娘的狠辣感觉了,但自己的女人,只能自己哄,朱瀚可不会把心里的真实想法告诉刘三娘。
至于赵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啊。
昨晚的赵敏特别疯狂,似乎想把自己榨干了似得,那艳舞跳的……舞很正点,就是穿的衣服有点薄,让积攒了不少火气的朱瀚血脉喷张。
朱瀚看着自家偌大的院子,想了想对家丁说道:“老刘,你回头给院子里弄几头梅花鹿过来,没事的时候我想喝点血。”
鹿血可是大补之物,朱瀚虽然有系统加持,给自己来了一个非常强壮的身体,但家中女人越来越妖,朱瀚也必须做点准备。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朱瀚还是要小心为上。
“遵命!”
家丁老刘曾经也是朱瀚的亲兵,在说话时也带着军营中留下的影子,朱瀚对此见怪不怪,相反他很乐意自己家中有军队的氛围。
就很舒服。
一下子送走了两位老兄弟,朱瀚心里也不开心,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朱瀚再想改变也没什么意义,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再想这件事。
随即他想到了朱元章,已经过去快一年了,今年过年他估计回不来了吧?也不知道他转到哪儿去了。
想到年底的琐事,朱瀚笑了起来:“哥这步棋,一箭双凋,干得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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