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这一边,更是愤怒异常,一位名贾识的饱学大儒立时站了起来说:“林将军或许能在别的武功一途有所建树,但是在诗词之道,恐怕是有如小儿初学吧?嗯,武将历来粗俗,这也是难怪啊!”
声音刚落,就有人偷偷窍笑了起来,这贾识说话的这番说话,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取笑林峰是个莽夫。文臣这面一听,心中都是夸了一句:贾大夫就是贾大夫,连损人都是这么文雅。
武将这一面的人一听,悖然大怒,纷纷为林峰鸣不平!南宫晚晴也是听得眉头直皱……
“这位夫子,林峰是粗俗了点,不过,夫子所说的诗词之道,所指的又是什么呢?我看夫子读书虽多,但其充量也只不过是条老书虫而已,因此林峰虽不才,但也愿向夫子讨教一二。”林峰云淡风轻地说。
声音一落,全声哗然,这摆明是要对上了,要知道这贾识一肚子学问,是举国闻名的大儒,林峰这一介武夫,居然敢上去向他叫嚣,夫子面前卖学问,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武将们纷纷劝说,文臣们皆一阵起哄,好让林峰与贾识对上,然后摔个皮青脸肿!林峰一阵冷笑,暗想:“和我论诗词之道,我就不信你比李太白,东坡居士还牛……”
“林将军,贾夫子可是我月亮国的有数大儒之一啊,林将军,孤看你敬贾夫子一杯,这事就此罢了吧。”南宫晚晴自然不想林峰难堪,出言解围,好让他下台。
林峰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难得碰上贾夫子这等饱学大儒,今天大家又是这般有兴致,林峰怎么可能扫了大家的兴呢?”
文臣们高兴得几乎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心中同时暗想;这回看你还不摔个皮青脸肿。
武将们一脸黯淡,因为林峰现在位居武将之,林峰面子受损,他们的感觉自然也不会好到那去……
贾夫子一听,不禁暗想:“我一生致于学问,难道还比不上你这一介莽夫不成?这点年纪,居然敢和我叫嚣,如果我输了,那还不如打根绳子两个套,寻短算了。”
当下便扬声说:“那老夫便和林将军先讨教诗吧!”声音一落,大殿上针落可闻,文臣们等着看笑话,武将们期待奇迹生……
“好,贾夫子先请……”林峰嘴角含笑,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众文臣看得牙根真痒。
贾识当下也不再客气,立身吟道:“少年焉知五朝事,道得金樽笑红尘。射箭舞剑戾气盛,一卷经文论为空。”
殿上的武将们听得云里雾里,文臣们却听得大呼痛快!彼此一阵欢呼,向贾识敬酒连连,大表佩服之情,这一诗,分明是取笑林峰少不更事,只会舞枪弄刀,上了金鸾殿就不知东西南北了,真是一介匹夫!
殿上的南宫晚晴满是紧张之情,林峰却是一脸平静,微微一笑地,一杯而尽,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吟道:“对月狂歌披锐甲,拔剑四顾谁可挡?他日山河成可待,年少轻狂墨称王。”
声音刚刚落,大殿寂静一片,文臣们的嘴个个全都变成了o形,南宫晚晴在嘴里不断地念着这几句诗,越念越感觉到个中年少英姿、意气风的味道,充满了磅礴大气之势!
半晌之后,文臣们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了原来那股神采飞扬的表情,贾识一听,眉头皱得几乎拧成了一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武将们一看对面的表情,虽不懂其中意思,但也知道这一回合,谁高谁低了,不禁大碗大碗地喝了起来,痛快之极!
“难道我一辈子打雁,难不成到头来反被雁啄瞎了眼?或许刚刚的诗,只不过是他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罢了,嗯,再和他作诗恐怕会惹人笑话,自己何不与他作作对子呢?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连续出对,直到把他对死……”一脸阴晴不定的贾识主意打定,再次自信满满地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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