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元的师父邓九境,是执法堂的宗主,也是天剑阁的副阁主。
掌管着天剑阁的生杀大权,一张黑脸铁面无私。
被人称之为,可随手拿人生死的阎君。
“既然邓师兄出面,我苍泽自然没有不给面子的道理!”
苍泽心念电转,双眸中的阴冷凌厉,在渐渐中淡去。
右手浮沉,轻轻摆动。
困住姜啸的三才阵自动撤去,碾压青琼的神力也不复存在。
“多谢滕师叔!”
庄元再次恭恭敬敬地给苍泽行礼叩谢,“滕师叔,放心,执法堂定会秉公办理。倘若滕师弟的死真跟姜师叔有关,我执法堂必将禀明阁主保证一视同仁,还滕师弟一个清明!”
“执法堂的公平公正,邓师兄的铁面无私,我苍泽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苍泽收起眼底深处的锋芒,说了句场面话。
“庄师侄,你误会了,我之所以用三才阵困住道友,并非对熊兆一门不满公报私仇不尊天剑阁规则,实则是因为此事非同小可,不得已先斩后奏的。他可能是十狱门的间隙,是十狱门种在我们天剑阁的信使。刚才我亲眼所见,他把一颗孵有一个少女的黑色圆珠收起了!”
“十狱门信使?”
“十狱门信使?”
苍泽的这句话,不仅把庄元惊讶住了,就连熊兆和严鸣贺也被惊讶到了。
“滕苍泽你个牛鼻子,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我师弟,我师弟什么时候成了十狱门的信使?”
一向,以名门大派自居的天剑阁。
对于臭名昭著的十狱门信使,自是不能容忍。
投靠十狱门,比之任何一项罪名都严重。
轻则废除修为驱赶下山,重则就地正法魂飞魄散。
“滕师叔,所言可实?”
庄元非常正式地问道:“十狱门信使非同儿戏,需要确凿证据!”
一双眼睛,闪烁出他执法堂的无上威严。
投靠十狱门非同小可,就是滕家也不能随便乱指。
“我确实看到一颗孵有一个少女的圆珠被他收起,至于是不是十狱门信使就需要执法堂去核实了!我已言尽于此,是与不是,就看你们执法堂后续了,贫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恭送滕师叔!”
庄元再次恭敬行礼。
“这个牛鼻子,跑得还挺快!”
熊兆张口就骂,“走晚一会儿,我非抽他两个耳巴子不成!”
“师弟,你没事吧?”
熊兆急忙跑过去,“师弟,你怎么会碰到这个牛鼻子,要不是听到箫音我都赶不过来!”
“没事,就是碰巧了!”
姜啸淡然地说道。
并没有把追赶黑暗姜啸的事说出来。
“青琼,你怎么样?”
“公子,青琼没事,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青琼已然变成了一个飞鸟的模样。
刚才伤得太过严重,无法再保持少女的模样。
“都没事,就跟我走吧!”
“干什么,小元子,你真的相信那个牛鼻子的话,真的相信我师弟是十狱门信使?”
熊兆反应十分激烈。
一下子就拦在了姜啸面前,怒气哄哄地责问。
“是呀,庄师弟,你可不能被滕家混淆了视听,他那么说就是想报复我师叔,为当年我师父斩杀了他儿子报仇雪恨。你想想我师叔刚刚回到天剑阁,怎么会是十狱门信使呢?”
严鸣贺也挡在了姜啸面前,一副紧张万分的模样。
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言语不通就来硬的。
“嘿嘿……”
庄元微微一笑,看向了旁边地上躺着的那个中年妇女。
此刻的她,已经被后赶到的执法堂弟子唤醒,并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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