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的十分温馨的小屋之中,平日总是沉浸于修炼之中的花殇菱这次却并没有修炼,而是有些失神的坐在自己的床边,事实上,自从徳布拉兹来过这里以后,花殇菱便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网w?w?w?.?8?1?zw.com
花殇菱受到暗界压制,体内魔力无法运转,但其水属性体质依然还在,而且还是那种修炼到极致的水,对徳布拉兹有着强大的吸引力,水火不容,作为拥有强悍无比的四阶族炎战天炎的徳布拉兹,自然而然的便是想要将压制花殇菱的极致之水,如果是在圣辉大6,徳布拉兹的火焰是绝对无法压制住贤者级别的水,可惜的是花殇菱的魔力无法运转,这样,使得本身水属性的压制之力转变成了对徳布拉兹的巨大诱惑,就在徳布拉兹参加继承人仪式之前,徳布拉兹来见过花殇菱一面。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恐怕花殇菱就......
此时的徳布拉兹火焰气息比之之前,更加强盛,那次大战之后,徳布拉兹的实力也是有所精进,加之现在又即将成为战族族长,其自信心也是极度膨胀,导致其体内的火焰空前的强盛,没有魔力支持的清醒寡欲诀已经无法抵消其体内的火焰!
花殇菱恐惧了,第一次恐惧了,作为贤者的她,从小就是天纵之资,修炼也是一帆风顺,成为贤者之后更是成为让世人仰望的存在,根本不知畏惧为何物,恐惧为何物,可是她这次真的感到了恐惧。
是女人天生的自我保护意识,就算是贤者级别心境修为,也不可能淡然处之,甚至对自己女性的贞洁,更为在意。
怎么办?怎么办?一直在花殇菱心里盘旋,可是,就算曾经是贤者的她,也是毫无办法,因为以前做事之所以觉得简单,那是因为自己实力强大,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可是,如今她最大的依仗也没了,什么事也做不了。
如果不是将秋雨凝玉冠借出,说不定现在的她就能突破英雄九级,从此便不再受暗界法则的压制,虽然不能立刻恢复贤者级别的实力,但也至少可以达到英雄八级,那时候,就算徳布拉兹想要对自己怎么样,也不可能怎么容易,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现在这种状态的她,就算有秋雨凝玉冠,也不可能静下心来修炼,何况还没有秋雨凝玉冠,所以只从徳布拉兹离去,她一直都在那里呆,或许下一次自己的门被敲响,就是自己的终结......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那个人,如果不是他,她不会去黑皇宫,如果不是他,他不会与岩作对,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进入这暗界之中,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用借出秋雨凝玉冠,如果不是他,那么,一切的一切,都不会生了......
花殇菱突然回想起自己所做的种种。
“你后悔吗?”
花殇菱问自己。
“不,我不后悔!”
花殇菱很快得到了答案,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那是属于她作为贤者最后的骄傲,自己做事,从来不后悔......
大不了,走向终结!这便是最坏的结果。
可是,一个人,修炼到贤者级别,就算是天资卓越,还是水的宠儿雨族的她,也用了近五十年!对于普通人来说,五十年基本上就是一个人的一生了。
修炼了这么多年,才成为贤者级别,贤者级别,那都是半只脚跨进英雄九级的存在,寿命达到恐怖的八百岁,如果突破到英雄九级,那么寿命将会是一千六百年!
而花殇菱现在,也不过才七十几岁,八百岁寿元,还剩七百年,如果按照普通人的寿元来算,她还正处在少年,而且她突破到英雄九级的可能性极高,就算她领悟的慢一点,也还有七百年供她修炼,达到英雄九级,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也就是说,如果她不陨落,她最少还可以活一千五百年!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的未来,还很广阔,如果可能,她还有冲击英雄十级的想法,就此陨落,她确实不甘心!而且是为了躲避屈辱而死,而不是战死,这对于一个贤者来说,真的是太过于凄惨了。
......
花殇菱的屋子比较靠里,这是花殇菱自己要求的,为的就是自己可以安心修炼不被打扰。江海跟着蓝伯,走了足足有十分钟,却还没能到达花殇菱的住处,可见徳布拉兹的府志有多大,比之作为副盟主的哈弗曼克洛斯的府址都要大的多,不过现在的哈弗曼克洛斯已经是盟主级别,待遇,自然比战族族长的徳布拉兹要好的多。
江海耐心的跟着,并不着急,越接近花殇菱,他心里就越是有一种忐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还是圣辉大6万人敬仰的贤者吧!
想到这里,江海拳头一握,心中顿时浮现一男子形象,那男子长得和威蒙帕洛奇一样伟岸,浑身皮肤都是宛如大地一般的颜色,给人无比的厚重强横之感,一把门板似地巨型战刀,更是彰显出他的威风。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被人们当做神明般供奉的人,却有着无比歹毒的内心,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不息牺牲了数百的亚龙与亚龙骑士!还害得自己被黑皇宫送到这样的地方来,这就算了,还连累的殇菱姐。
“岩!你等着吧,我不会放过你的”江海收回自己的怒火,因为蓝伯已经停了下来,想来花殇菱的住所已经到了。
蓝伯向江海点头示意,然后敲响了花殇菱的门。
“咚,咚,咚”
三声清脆的响声,花殇菱却是一个激灵,他这么快就回来了么......
“咚,咚,咚”
又是三声,宛如敲击在花殇菱的心上一般,细密的汗珠浮现在花殇菱的额头,她在害怕,任何女人,在面临这样的事,也不可能还能保持镇定吧,此时的花殇菱,脆弱的,就像一个普通女人。
“花小姐没在?”江海有些疑惑。
“不会,花小姐除了和少爷一起出去,绝对不会离开这里的”蓝伯无比肯定的道,然后再次敲门。
敲门声在继续,花殇菱一狠,拿起桌上盛放食物用的石盘,将其摔成碎片,然后将其中一个约莫半尺长的尖锐碎片拿了起来。
反正要死,不如就这样一个人死去,贤者的骄傲,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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