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年轻时风流一夜,然后抛妻弃子,独留江玉燕和母亲生活。
后来母亲死的早,江玉燕就找到了江府。
奈何江别鹤吃上了软饭,江刘氏背后有大靠山,又是个恶毒的性子。
自是对江玉燕极为厌恶,对其极进羞辱。
江别鹤为了自己的地位,也全当没看到妻子对女儿的折磨。
江刘氏分毫不退,一把江别鹤推开。
双手叉腰,右手指着江玉燕开骂。
“怎么,你他妈还敢拦我,你是真想认回这个小狗不成?江别鹤别忘了,你如今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江别鹤早被骂习惯了,在家中也不敢反抗江刘氏。
可今日当着如此多外人的面,江刘氏仍旧不识大体,令得他心头怒火渐起。
偏偏江刘氏是刘喜的干女儿,自己也惹不起对方。
只得强压着怒火,右手死死拽住江刘氏的肩膀。
“夫人,这位是武当小师叔,江逸,江公子,江湖少有的天纵奇才,切莫要失了礼数。”
他话说的很隐晦,心想这样总能听懂吧!
别说是咱们江府,哪怕是你干爹刘喜也招惹不起人家。
但显然江刘氏全然没听出,他话中的言外之意。
她不关注武林中的事,更是不知晓江逸是何许人也。
反正有刘喜当靠山,她向来嚣张跋扈惯了。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来人把这个贱人打出去。”
江别鹤再想阻拦,却是已然晚了。
看着冲到门口的仆从,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把仆从们呵斥了出去。
江玉燕不知何时走到江刘氏身前,右手五指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传出。
江刘氏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江玉燕虽还未修行武道,可有两次灵力淬体,自身力气大的惊人。
这下毫无留手的打在对方脸上,手心都震得发麻。
江别鹤见状勃然大怒,也顾不得江逸在场,当即呵斥起来。
“玉燕,你在做什么?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母亲。”
女儿殴打养母,这要是传出去,以后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江玉燕冷笑一声,不退反进。
“母亲,我可没有以折磨我为乐,让我给她当狗的母亲,还是说,你想给她撑腰?”
她当初找到江府,江刘氏为了蹉跎自己。
逼着她亲手砍碎了亲生母亲的灵牌,这也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
江别鹤手腕轻抖,看看被抽翻在地的江刘氏,又看了看江玉燕。
若是换做以往时分,权势滔天的现任妻子,和没利用价值的女儿。
两者间不难作出选择。
偏偏此刻江逸就坐在那里,即便什么话都没说。
但周身散发出的气息,便让他不寒而栗。
江别鹤哪敢真的做什么。
自打江玉燕回府后,江刘氏向来把她当狗养着。
哪曾想到这个卑贱的私生女,也敢对自己出手,疼痛令得她理智全失,当即破口大骂。
“你妈是个贱人,你也”
啪!
“该”
啪!
江玉燕发泄着昔日受到的委屈,手腕发麻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
若是有机会的话,她恨不得将江刘氏扒皮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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