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亲自送覃云出门。
等覃云走远了,他赶紧回来,把儿子叫到正堂,将房门一关,冷声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延龄耸耸肩,道:“爹,我说过了,那应该是肝脾之病……这种病,痛倒未必很痛,从上面症状的呈现来看,多半是肝病,这病不是咱能治的。”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随便看看,就知道是肝病?”
张峦很生气,却显得有气无力。
主要是他拿儿子没办法。
张延龄扁扁嘴,意思是你不相信就罢了,反正没人求你相信。
张峦道:“若真是应了肝脾之病的症状,那就按照方子治便是,为父正好可以施展一番,医书上有不少记录治疗肝脾之病的方子。”
“爹,你知道那得病的人是谁吗?”张延龄问道。
张峦很自然地摇摇头。
张延龄道:“如我所料不错的话,得病者乃宫里的贵人,且是一位咱绝对惹不起的大人物。或就是,万贵妃本人。”
“休要胡言乱语!”
张峦惊讶地道,“万贵妃?那可是……你小子活腻了?就算真的是,宫里那么多太医,还需要为父来为其诊断?”
张延龄无奈道:“父亲可知何为病急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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