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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进到院子,就见张玗正在往外偷瞧,见到弟弟进来,顿时闹了个大花脸。
显然没想到弟弟说进来就进来,她一时间没什么防备。
“姐,你干嘛?”
张延龄看这架势,就知道情况不妙。
主要是覃云给人的印象太好了。
人年轻,说话办事都很干净利落,再加上英俊帅气,态度谦逊有礼,一点高高在上的架子都没有,很有女人缘。
也难怪张玗会对其“另眼相看”。
但这种情况,张延龄能坐视其发展?
虽说男女之事,乃你情我愿,可这是什么年代?
且不说覃云好不好,就说张家对他的了解近乎一张白纸,除了知道此人是司礼监掌印太监覃昌的亲戚,其他一概不知。
张玗道:“我就是出来打个水,你干什么?”
张延龄看着就很无语,一旦女人心里有了猫腻,就会倒打一耙,好像是他张延龄做错事一般。
张延龄道:“姐,我刚才跟他聊天来着……你想不想知道他更多事?”
“你快说。”
张玗果然不禁张延龄逗引,马上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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