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拿信去给张玗看。
姐弟二人进入房间,张玗还有些好奇,等弟弟把信拿出来,她接过去,映着烛火看了半晌,一时没搞清楚自己在看什么。
“这是做学问的东西?”
张玗看了半天没搞懂,抬头问道。
张延龄一看姐姐迷糊的眼神,竟有点呆萌可爱。
张延龄道:“姐姐忘了前几日写过一封信?对方回信了。”
“哦。”
张玗扁扁嘴,道,“我当是什么事……他回信写这些作甚?我完全看不懂啊。”
张延龄拿过信瞥了几眼,也是一阵无语。
朱祐樘一看就没有与人沟通的经验,缺乏人情世故历练,说白了就是情商太低。
光看这封信的内容,哪里是要与人交朋友?
简直是用文字吓退人。
“姐姐,我给你解释一下吧。”
张延龄当起了朱佑樘的嘴替,“他说,你的去信他看过了,上面很多内容太过离经叛道,言外之意他是不相信的,认为国家大事应当以正常的方式方法处置,而不是依靠怪力乱神的手段。”
张玗蹙眉:“他就说这个?看来我不该写那封信……他分明是专门回信来教训我的……”
张延龄笑道:“没有,他话是这么说,但也委婉表示,他住的地方平时见不到外面的人,处境凄凉,想多与人交谈却苦无机会。”
“是吗?有这方面的内容?我怎么没看到?”
张玗发出灵魂三问,随即想拿回信再看一遍,一双纤纤玉手却被弟弟按住。
“姐,你不是看不懂吗?莫非你还不信我?”张延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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