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音乐发烧友,自然是要听无损音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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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那死党,早晚共对
各也扎职以后,没法畅聚
而终於相约到,但无言共对,疏淡如水”
“嗯,不错,这歌还蛮不错的。而且,这首《爱得太迟》里,粤语用得比以往的粤语歌更加地道。”董兴学在心里赞了一句,同时却也有些疑惑,“不是说这首歌写的是对父亲的看法吗?怎么谈到死党,友情上去了?”
不过,这样的念头在董兴学脑中也就一闪而逝。
作为一个音乐发烧友,他下一秒钟就再次投入到了歌曲上面。
而接下来的几句歌词,却是解答了他刚才的疑惑。
“日夜做,见爸爸,刚好想呻(地道的粤语用法,意思是‘日夜不停地工作,见到爸爸,刚刚想要抱怨几声,发发牢骚时’)
却霎眼,看出他,多了皱纹
而他的苍老感,是从来未觉,太内疚担心”
猛然间,董兴学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堵得难受。
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趴在父亲背上,父亲大半夜背着自己去医院看急诊的事情。
也突然想起父亲的背已经不再挺拔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印象中的那个身影白发变多了,皱纹变多了,背开始弯了,连眼睛也有些老花了。
父亲老了。
仔细想想,父亲……原来已经老了。
董兴学悲哀地发现,他竟是连父亲什么时候开始老了都记不得。
那些白发和皱眉是什么时候开始大量出现的?
父亲的背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挺拔的?
眼睛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看不太清楚了?
一两年前?
三四年前?
五六年前?
到底哪一年?
“最心痛是,爱得太迟
有些心意,不可等某个日子
盲目地发奋,忙忙忙其实自私
梦中也习惯,有压力要我得志
最可怕是,爱需要及时
只差一秒,心声都已变历史
忙极亦放肆,见我爱见的相知
要抱要吻要怎麼也好,偏要推说等下一次
……”
(未完待续。)
ps:补昨天的欠下的一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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