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一头的雾水,可是看到叶扬泛着冷光的眼睛,心中一凛。想了想,豹子觉得无论如何自己都不是对方的对手后,立马狞笑着走向郭突。他早就看郭突这几个变态不顺眼了。
郭突有些惊慌的说道:“豹子,你他妈的想窝里反吗?”
“操,老子跟你们是两路人,少他娘的扯上老子。”豹子骂了一声,伸手朝着郭突抓去。区区一个郭突,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另一名重犯一看,事情不对劲,立马就想要冲过来和豹子干架,刚准备迈开步子,立马就被叶扬一脚踢飞。
一脚就把至少重达两百二十斤的大汉直接踹飞了,这德需要多大的腿劲啊?豹子心中嘀咕道:“我的乖乖,这他娘哪里来的猛人。”
豹子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根绳子,绑粽子一样,迅速将郭突绑起来。
叶扬扭动了一下手腕,说道:“泥马,敢对小爷不敬。忘了告诉你,别说区区一个看守所,哪怕长株市几个监狱小爷都是常客。”
“当然,小爷也顺手学了几手监狱里常用的手艺。”
郭突心中一突,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他很清楚所谓的手艺就是监狱里对新的犯人常用的死刑,也叫做开胃菜。当然,对付老犯人也有相应的死刑,名叫主菜。
叶扬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说道:“找个地方,先给这家伙挂一晚上腊肉。”
豹子也是看守所和监狱的常客,自然明白挂腊肉是什么意思。
郭突一听,险些昏了过去,连忙扯着嗓子喊道:“豹子,你他娘的要是敢给老子挂腊肉,老子饶不了你。”
豹子本就是一个脾气非常火爆的主儿,当下骂咧咧的一脚踩在郭突的脸庞,微微用力,郭突的脸庞立马被踩踏的变形:“麻痹的,郭突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几个是长株市市公安局养的几条狗。来一个新人,你们就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一番。而作为汇报,看守所的警察每天给你们大鱼大肉,天儿冷了还弄几床厚实的被子,日子过的倒是有滋有润。”
“老子现在不趁着大好的机会收拾收拾你们这帮王八蛋,迟早有一天会被你们收拾。”
豹子虽然凶神恶煞,可并不代表他神经大条。被市公安局抓进来的那些硬骨头一般都会被送往这里待上几天,一个星期什么的。只有落在了郭突他们几个手里,哪怕你是一根硬骨头,他们也有法子把你整治的跟下了锅的软面条一样,软绵绵的没有半点骨头。
地上那些绳子,蜡烛,木钉,老虎钳,夹板之类的特殊玩意儿就是他们的用刑工具。只要外面的警察一声吩咐,郭突他们立马大刑伺候,保管进来这里的硬骨头出去之后竹筒倒豆子似得,有什么说什么,绝对不敢隐瞒半句话。
豹子现在看似平安无事,那是因为外面的警察还没打算审问他。一旦打算审问他,以郭突他们阴冷的性格,绝对会趁着豹子熟睡的时候,狠狠地阴他一把。
郭突他们的确有这个想法,却没想到平时大咧咧的豹子竟然这么细心,把他们的心思猜的八九不离十。
郭突的脸庞被豹子踩踏的嘴角溢出鲜血来,他目露怨毒阴狠之色,想要挣扎,可他越是想要挣扎,豹子踩踏的越狠。
叶扬拍了拍手掌,他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关押房居然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而且即便罪犯因为用型过度,出了什么意外,只要没被弄死,他们就有借口和理由推脱责任。
“豹子,把郭突吊起来,我们陪他玩玩。”对于豹子这种粗中有细的性格,叶扬还是比较欣赏的。这种人有头脑而不像街头上的那些莽夫一样,只知道逞一时之勇,凭一腔热血喊打喊杀。
“好咧!”
豹子麻利的将郭突吊在七号关押房的角落里的一根横梁上。
所谓的挂腊肉就是头朝下,脚朝上,这种监狱里面常玩的手法还有一个非常有内涵的名字:倒挂金钩。
千万别小看挂腊肉这种刑罚。
头朝下,脚朝上,挂上一晚上,浑身的鲜血直冲脑门,轻则昏迷过来,重则脑溢血丧命。若是用上与之配套的夹板,每几个小时夹一下手指,让浑浑噩噩即将昏迷过去的受刑者清醒过来哪怕铁打的汉子都经受不住这种玩法。
配上夹板,这种手法又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名字:熬鹰。
熬鹰是明朝年间流传至今的常用审讯手段。叶扬以前在猎人雇佣兵组织的时候没少用这种手法对付那些被擒获的敌人。
豹子又把其他三个重犯以同样的手法吊在横梁上,这才拍了拍手,转过头说道:“兄弟,刚才真不好意思,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叶扬摆了摆手,说道:“小事,我知道牢房的规矩。”有哪个看守所和监狱不存在给新人上课,送开胃菜的。
当然,不管是看守所还是监狱都讲究拳头为大,谁更狠,更毒,更猛,谁就能够得到理应该得到的尊重。
豹子咧嘴一笑。
郭突和另外几个重犯被吊起来,一个个骂骂咧咧。过了一会儿,他们就不吭声了。哪怕他们喊破喉咙,外面那些警察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这是彼此潜移默化形成的默契。而且,外面的那几个警察也绝对想象不到一个青年能够收拾郭突他们几个能打能拼的重犯。
没被熬过鹰是绝对想象不到这种简单的刑罚有多么可怕。没几分钟,郭突他们一个个就感觉头脑发胀,昏沉沉的仿佛吃多了东西,撑的十分不舒服,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叶扬吩咐道:“豹子,每过两个小时就用夹板好好伺候伺候这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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