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根白玉栏杆,所以呢,这座桥就叫二十四桥。
“你就使劲忽悠吧。”唐风大笑着说道:“杜牧写诗的时候可没有量过,这二十四桥是后人牵强附会新建的。”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上二十四桥。
林沐雨说道:“你问的是现实中的二十四桥,又不是诗中的二十四桥,何错之有呢?”
此时,手牵手的两人已经走上二十四桥的桥心,唐风望向林沐雨,说道:“我们来互相提问好不好?答错了有惩罚的。”
“罚什么呢?不妨先说来听听。”林沐雨问道。
唐风嘿嘿一笑,道:“答错一题亲一下。”
林沐雨撅了撅嘴,说道:“那故意答错。”
很久很久以,一个风流而又年轻的帝王因为梦中一朵琼枝玉叶的花而挖了一条河,他爱上了这座城市,却毁掉了一个王朝。那是一个烟花明月的夜晚,彩灯高照,红袖起舞,二十四位吹萧的玉人为这位陶醉于此情此景、沉迷于亦幻亦真的梦境之中的皇帝表演着刚刚学会的新曲。
萧声悠扬掩去了远方暗藏的杀,萧声悠扬定格了薄命王朝的背影。当一切都已久远,这座被二十四位玉人的萧声浸润过的石桥便有了一个不知是幸与不幸的名字——二十四桥。
秋月当空,层林尽染,果沉醉,小桥流水的静静柔波倒映着灯火,林沐雨那似有似无的轻声细语在唐风耳畔响起,她轻声唤道:“唐风。”
唐风转过头,女子正星眸微、静等温存,面对此情此景,十年一觉扬州梦又如何?他的手搭上了她那纤细的腰,只略一低头,他的双唇便轻轻覆盖在她的唇上,她微张小嘴,他的舌头滑入她那温软的口中,如此,久久夜气弥散之间,耳边依稀传来那穿越时空的悠扬萧声,只是,这箫声再没有历史的厚重,有的只是窃窃私语的温馨浪漫,连平常不堪入耳的话语也变得如这风景一般自然,唐风说道:“沐雨,我们好久没有坦诚相见了。”
“呵呵。”林沐雨微笑着将脸埋进唐的胸口,她说道:“唐风你越来越坏了。”
唐风对她说道:“趁着年轻,我们应该多努力才对,先去酒店吧?”
“嗯~林沐雨摇着头说道:“我不去。”
“你敢。”唐风一把抱起林沐雨,说道:“不去也要去。”
第二天上午,唐风去林家接林沐雨,吃过中饭,一番告别,两个人一起前往上海。江浙沪是中国城市密度最大的地域之一,扬州的对岸就是镇江,城际交通非常发达,三个多小时后,唐风和林沐雨就抵达上海。
北方人,尤其是北方男人总是会看不起上海男人,他们认为上海男人没有血性,光干嘴仗不动手。这或许就是上海出流氓、东北出土匪的原因,上海的城市性格容易出黄金荣、杜月笙这样的大流氓,也容易出周正毅、陈XX这样不声不响闷头做大的大老板,没事不知道、出事吓一跳。而东北容易出座山雕、乔四这样的、早晚要倒霉的嚣张枭雄,血性有余,沉稳不足,中央领导都不放在眼里的黑社会迟早会被洗白的。
上海佳士得位于南京西路的上海商城,唐风他们赶到的时候,这里正在举办2010年香港佳士得春季拍卖会的上海预展。像佳士得这样的航母级拍卖行在每次拍卖会之前都会进行大规模巡展,他们的市场定位要比朱记这样的国内拍卖行广泛很多。
说明来意,唐风和林沐雨被前台工作人员领进会客厅,接待他们的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华人,他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绍,这人名叫张铭诚,香港人,是上海佳士得的首席鉴定师。张铭诚跟唐风握了握手,问道:“唐先生需要委托什么拍品呢?”
唐风取下背包,拿出~器莲瓣六棱盘和讨罪安民之宝玉玺放在他的面前,说道:“就是两样东西。”
张铭诚将莲瓣六棱盘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番,说道:“不错,确实是宫廷赏玩~器。”
唐风当然相信张铭诚是识货的人,但他想不到张铭诚能这么快识货,他问道:“张先生何以如此有把握?”拍卖行的鉴定师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张铭诚笑了笑,说道:“其他不敢说,单就~器而言,只要入过清宫,我们就不会看错。”唐风猜的没有错,他们掌有《交泰殿宝谱》这样的宫廷藏珍名册,对入过清宫的古玩很有研究,这么说来,只要自己的判断正确,那方玉玺真赝就并不难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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