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岸是伯尔尼比较热闹的地方,但也只是相对而言。瑞士这个国家自古以来不以妥协为耻,他们在漫长的岁月中把自己国家大半领土都割让给了别人,种族却始终没有在众强环绕的欧罗巴洲消失,保持着永久中立国的原则,他们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当然,使他们真正成为富国的是钻石矿。瑞士和瑞典都有丰富的钻石矿产,这种世界上最昂贵的矿石建筑起了瑞士国土防御的铜墙铁壁……”
“哦,”潘红升坐在西岸一家餐厅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林轶聊起这些风土人情,此时坐在他身边的苏氏姐妹像两只兴奋的小猫叽叽咕咕的耳语个不停,他摸摸鼻子,用眼神示意林轶出去说话。
就在两人走出餐厅门口的时候,一个脸膛宽宽,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在几个保镖的拥簇下神气活现的走了进来,那野兽般眼神杀伤力很强,前面的人纷纷避让。
见潘红升和林轶挡住了他的去路,并且潘红升一脸平静的样子似乎不打算让路,黑人立刻撇撇嘴,勉强微微一侧身与潘红升擦肩而过。
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刻,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黑人战车般强壮的肩膀重重的撞了潘红升一下,发出“咚”的一声!
黑人眉头一皱,侧过脸来语速很快的抛出一句耳熟能详的英文版三字经。
“孙子,你说什么?!再给我废话一句?”潘红升见对方听不懂呆呆发怔,立刻用标准的伦敦腔重复了一遍。
潘红升一般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跟别人挤眉弄眼,但是这个黑厮神气活现提裤腰带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心里膈应。
“找死啊!”黑人大怒,挥拳便要打来,却被身边的一个中年白种女人拦住。
“阿狱所先生,记者在后面跟着那!”她的话着实不虚,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刷刷刷的凑上来一大帮记者,眼巴巴的举着长枪短炮等着明天的头版头条出炉。
那个被白种女人称作是阿狱所的男人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嘴里却压低声音狠叨叨的说道:“你小子今天走运。”
“小心些,”林轶悄声耳语道:“这个家伙是安哥拉拳王阿狱所,世界120公斤级蝉联三届冠军!”
“安哥拉拳王?”潘红升不以为然笑笑:“我记得安哥拉是非洲的国家吧?怎么不在自己家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瞎晃荡?跟我印象中那些勤劳朴实的非洲兄弟一点都不一样。”
“他据说不光是拳击技巧惊人,还是非洲土著格斗术安哥拉卡巴耶卡的传人!”
“卡巴耶卡?”潘红升这么多年跟老爷子修习武艺,虽然很多拳法只闻其声不解其意,但外国的这些拳术还真是连名字都没听说过。
林轶见潘红升很感兴趣,立刻继续往下说道:“卡巴耶卡据说最初是安哥拉祭祀时的一种舞蹈,但是后来演化为舞蹈中带着实战作用的后空翻,倒立攻击的招式,在古代安哥拉一般只有部落大祭司的护卫才有资格配备精通卡巴耶卡的战士!”
“难怪,”以潘红升此时的境界,一般人纵使是身体再肥壮,也纵然无法将他的身体撼动半分,但是刚才阿狱所与之相撞居然没有倒地,可见他至少达到了引起入神的境界,虽然卡巴耶卡修炼方式跟其他拳法不同,但殊途同归。
“据说这个家伙特别贪财,除了马不停蹄的代言之外还打地下拳赛,瑞士这个地方历代不为战争所摧残,人们生活富足安逸,所以地下拳赛十分盛行!据说只要不搞出人命政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里很多人都是地下拳赛的热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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