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西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按向自己的胸口,五指僵硬地攥住衣服,人渐渐往下弯去,一张脸上在夜色下尽显潮红,如同喝多了酒一般。
“你喝酒了?”曼文蹙眉。
“是酒就好了。”
厉爵西无奈地闭上眼,嗓音透着一股格外惑人的低哑,“怕是你父母急着想让我们有第三个孩子,他们给了我一杯迷药。”
“……”
又是她的父母,连下迷药这种下三流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曼文走向前,将缰绳从他手中取出,将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肩搭着,颇感无力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做,我送你回房。”
“你当然不知道,你躲我都来不及。”厉爵西自嘲地靠在她身旁,眉头紧紧皱着,极力忍耐。
“很难受么?”曼文不在意他的讽刺,只是在意他的状况。
也不知道这种药有多伤害身体。
她的父母真得是……
“我这样靠着你才更难受。”厉爵西说着,突然力气一大将她往一旁推去,直接将她推抵在马身旁,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肩,低下脸靠近她,幽黑的眼有着迷离,却不掩饰一点身体深处的**,“这迷药怎么解你知道的……”
厉爵西急切地吻向她的唇,曼文连忙偏过头,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曼文以为他会向以往那样就此放弃,不料厉爵西的呼吸顿时加重,恨恨地瞪着她,“你就这么讨厌我?你究竟有多讨厌我?!”
话落,厉爵西双手强硬地捧住她的脸,禁锢得她不得动弹,低下头就疯狂地吻住她,在她的眼上、鼻上、唇上乱吻一气,边吻边喃喃地道,“老婆……老婆……”
他的声音像寂静中突然拨动的弦,撩得人心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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