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看没人在,jane立刻换了个自己喜欢的称呼,嗲声嗲气地问道,“你是不是很难受呀?”
厉爵西摇头,看向女儿的目光中多了一抹柔和。
“可我看y生病的时候都很难受。”jane歪着小脑袋说道,“她睡好久,我和妹妹找她,她也不理我们,都睡着。”
生病……
厉爵西拿下体温计,“她什么时候生病过?”
“就明天啊……不是不是。”jane对昨天明天的时间观念很差,立刻掰着手指算起来,“是上一天的上一天的上一天的上一天……”
数到最后,她自己也混乱了。
“病得很严重?”厉爵西放弃上一个问题。
“嗯。”jane重重地点头,“是宋叔来了她才肯吃饭的呢。”
“砰……”
体温计被厉爵西狠狠地甩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响。
jane被吓了一跳,惊惶失措地看着他,呆呆地张着小嘴……
“没事,我手滑了。”
厉爵西还不想给自己难得见一面的女儿留下坏印象。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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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爵西的高烧烧得很严重,换别人可能已经昏睡过去,他却还能保持清醒。
为了避免传染,曼文把两个女儿都交由保姆去带,自己则站在床前看着医生给厉爵西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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