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的中央,还放着两张歌剧票。
极具讽刺地呆在那里。
厉爵西拿起票子就往垃圾筒里丢,手在半空僵了几秒,迟迟没有落下,他有些挫败地将歌剧票放回桌面。
票的一角沾着他指尖的血迹。
红得刺目。
“大少爷。”助理取来急救箱。
厉爵西抬起手,助理一边替他清洗伤口一边试探地道,“大少爷,你已经好几天没回庄园了。”
“轮到你来管我了?”一出口,厉爵西才发现自己像只刺猬,带着浑身的刺见人就刺。
胸口烦闷得厉害。
助理闻言哪敢再多说一句,默默地包扎伤口。
沉默许久,厉爵西忽然开口,“几天?”
“三天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答道,之前大少奶奶去德国,大少爷连一天都等不了,拼命工作就是为赶去见一面。
现在……居然忍得了三天不见面,这次吵架貌似挺严重的。
“……”
是三天十个小时四十七分钟。
厉爵西盯着手表上的秒针暗想,曼文离开他身边多久,他比谁都记得清楚。
没有来电,没有短信,没有邮件。
他也一样没有。
冷战是两个人唯一的争吵。
他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家里的仆人说她没离开过庄园,她还没走……很好,不是么?
可他更没了回去的心思。
他不知道,回去面对他的……是什么,如果她还是那天的态度,他能怎么做?跪在她面前求她不成,那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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