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西没理会男人的哀嚎,径自套上白色消毒手套,慢条斯理的动作十分优雅。
“厉大少爷、厉大少爷……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求求你……我下次不敢了,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男人哀求得嗓子都沙了。
曼文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面色平静。
“我对你不错,让你死在自己最喜欢的毒品之下……”厉爵西从密码箱中拿起一管针筒,直接走到男人身旁,面无表情地将针尖扎进他的手臂,注射进透明的液体……
那是足以致死的毒品剂量。
“啊——不要啊……放过我……”
男人吓得撕心裂肺地叫起来。
曼文终究伪装不了从容,偏过头去,正好望见窗外的湖面,湖面美得有些讽刺……
整个过程有些漫长。
有整整一个小时,男人痛苦的哀嚎声才停止,彻底死亡……
这样的过程里,厉爵西一直坐在旁边安静欣赏,嘴边噙着冷冷的笑容。
……
曼文看着满口白沫的男人,再看向厉爵西,有种说不出的冷意。
厉爵西是个很冷的人,他的笑容永远进不了他的眼底,冷得有些可怕。
“处理现场。”
确认敌对已死,厉爵西才站起来,饶有兴致地走向曼文,低下头逼近她,仔细端倪着她故作镇定的脸,“你的脸……吓白了。”
“不过一个死人而已。”
她不露痕迹地转过头,淡淡地道,她不想被他看穿她的害怕……
“是啊,不过一个死人而已。”厉爵西赞同地点头,越过她走出门,面向不远处的湖面,若有所思地道,“你说在这个死亡过程中,他在想什么?”
……
变态,思想疯狂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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