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厉家的长子,婚姻轮不到他自己作主,老爷子就是让他娶只猫,他也得娶回来,还必须笑脸相迎。
妻子,是老爷子选出来的。
说穿了,一个为政治联姻牺牲的女人,没有灵魂的花瓶而已。
厉爵西甚至没有去问一句对方叫什么名字,便匆匆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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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公司巡视几天回到英国,厉爵西去定时修护自己的假肢。
“听闻大少爷要结婚了,恭喜。”
德肯医生一边为他做护理一边恭维道。
“谢谢。”
厉爵西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空空荡荡的左袖子,没什么触动。
他的左臂,是假肢。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生生打断,说出去都没人信的一件事,却再真实不过。
只因为,他曾经不顺从过老爷子。
代价就是一条胳膊。
所以,他不可能再违背老爷子催婚的旨意,老爷子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早已麻木。
……
装好假肢,厉爵西活动着自己的左手,略微僵硬,德肯医生和医院是世界最超前的,假肢做得可以以假乱真。
但假的就是假的。
他是个残疾人,这一点没办法改变。
恭喜他结婚?
呵,一个矜贵的大家小姐,但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都不会想嫁一个残废,何喜?
……
很快,婚礼的日子到了。
他从财团总部停下手边的事,直接换上西装礼服回到厉家庄园。
庄园里的警卫与保安比平时多出一倍,礼炮声在古堡前如雷鸣般响起,喷泉中的水花形成拱状,人来人往,宾客们川流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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