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江休假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是,厉先生,我想休假。”
厉爵风没有任何为难,甚至连休假几天的期限都没有任何意见,像放逐什么一样把他给放逐了……
走出e.s集团大厦,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熙攘不堪。
武江又面临同一个问题。
未知的方向。
他去了陵园,白天的陵园宁静、详和,黑色高筒皮靴踩过地上的青草,停在一座墓碑。
墓碑上爬着杂草,已有时日没人打扫。
墓碑上是一张老人的照片,连照片都是灰蒙蒙的。
他的父亲。
因为他当年的逃避,他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过。
将一束鲜花放在墓碑前,武江伸出手将杂草一一除去,丢到一旁。
“少主……你是少主?”
一个震惊的声音从旁传来。
武江转过头,只见一个年纪七旬左右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那里,惊呆地看着他。
老人的身后,是一群子女掺扶着,还有小孩子。
看起来几代同堂。
这才是真正的福。
“你是?”
武江警惕地看着老人,打量着对方的穿着和举手投足。
他在厉爵风身边多年,对任何陌生人和事都有绝对的警觉性。
“少主,我是文老爷身边服侍的佣人,您还记得吗?”老人也在打量他,大概是觉得越看越像,一双深凹的眼睛不由得亮起来。
服侍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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